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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节

  “鬼影爪!”
  银发老者下手狠辣,但见鬼爪闪动,王友德浑身衣衫纷飞,血肉皮屑乱飞。
  待回过神来时,整个胸腔血淋淋的,肝胆都快露了出来!
  “好狠!”
  “你,你到底是谁?”
  王友德张嘴吐了一口血,双手捂着胸口痛苦道。
  “嘿嘿,小儿现在知道老夫的厉害了,老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窦森,是也!”
  银发老者摸出白色的手绢,缓缓的擦着手上的鲜血道。
  “窦森,莫不是衡山的鬼影老叟,江湖人称窦判官的窦老?”
  在场却是有人听过这名字的,忍不住惊然相问。
  “哼,老夫十年不出江湖,我还以为武道界的人都死绝了,尽是些阿猫阿狗之流。”
 〖森抚须藐视全场道。
  “哟,原来是窦判官,失敬失敬!”
  有人带头拱手相贺,余者就连许东亭也是赶紧起身以江湖之礼拱手行礼。
  “好家伙,陆铭竟然请这老儿来做炼药师了。”
  张大灵闻言也是浑身一颤,低声诧道。
  “窦老儿是什么来头?”
  秦羿笑问道。
  张大灵神色一凛,悄声如实道来。
 〖森是武道界的老一辈,这老儿在道上声明极臭。
  早些年曾是衡山派的长老,后来沉醉于炼制邪丹,专门以孕妇的紫河车、婴儿血炼制阴邪之药,被衡山派掌门人莫潇湘先生逐出山门。
  此后一无所踪!
  这老儿善使一口判官笔,武道修为惊人,而且手下从不留活路,因此被人称为夺命判官。
  与催命阎罗董平山,并列为南方武道界的两大恶徒!
  “哼,那今天他可真够倒霉的了,董平山这阎罗王栽在了我手上,他这判官又怎能留?”
  秦羿一听窦森有如此劣性,尤其是炼邪药这一条,就绝不能留。
  炼邪药,哪怕在地狱之中,也是天理不容的事情。
  “杂毛小道,还敢验药吗?”
  “窦师当面,还敢放狂,你说你们不是找死吗?”
  “刘总,我说你清仁药业是垃圾,服气了吗?”
  陆铭点了一根雪茄,走了过去,拍拍刘子平的脸,嘚瑟笑道。
  刘子平这会儿吓的魂都快飞了,他当做神一样的王道长,一个回合就被揍成了渣,再不老实小命只怕也得丢了。
  “陆,陆总说笑了,是他王友德要验药,我可是至始至终没说过陆总你的药造假啊。”
  “再说了,我们陆总是江东这两年早就是药商界的龙头,我辈的楷模,子平可是一万个服啊。”
  刘子平恭恭敬敬拱手拜道。
  说到这,他还从其他药商打了个哈哈,其他人畏惧窦森的威严,赶紧连连点头,吹牛皮、拍马屁。
  “王道长,我这药只要你不死,就能治,服下一个疗程,留一条狗命还是可以的。”
  “怎样,想不想要啊?”
 〖森走到王友德身边,阴森笑问。
  “要,要,还请窦老赐药。”
  王友德为了活命,连忙哀求道。
  “赐?你又不是我的狗,想要药,那就得给钱,二十万一颗,一个疗程十颗,两百万买条命,你觉的如何?”
 〖森笑问。
  “什么?二十万一颗?”
  王友德气的当即又连吐了几口老血,他虽然挂羊头卖狗肉给清仁公司当炼药师,但刘子平这人精一年也就给他开个十万年薪。
  二百年对王友德来说,无疑是个天文数字!
  “怎么,嫌贵?那你就去死吧。”
 〖森一巴掌扇飞了王友德,鄙夷骂道。
  陆铭咬着雪茄,抖着肩膀走到许东亭等人跟前,傲然笑道:“北方的各位老板,药就在这了,效果刚刚的,我这边定价二十万,你们一倒手翻上一倍,保证赚个钵满盆满。”
  “如果真有你说的那种疗效,作为高端药来卖,倒也不错。”
  “当然,窦大师能炼出如此神药,其他的药想来也不差,是可以合作的嘛。”
  北方来的药商纷纷点头赞许。
  对他们来说,只要药好,再贵的药都能倒出去。
  高端药本身就有很大的市场,尤其是在燕京,富贵、权贵之人云集,别说翻一倍,就是翻三倍,也照样能大卖。
  “兰芝,去验药,一定要验仔细了。”
  许东亭眉头紧锁,对一旁神色肃穆的妹妹叮嘱道。
  药品如人品,陆铭满口污秽,狂妄无礼,典型的地方恶霸。
  而窦森则下手狠毒,哪里有半点武道界的仁义之风,分明就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这种人的药,真能信得过吗?
  许东亭心中表示怀疑!

第二百三十三章死人邪药
  许兰芝两条修长的玉腿一交,站起身走到了桌子前,一手遮胸,一手捻开胶囊,放在鼻翼间闻了起来。
  “许小姐,这可是窦老花了三年研制的灵药,你可得观摩仔细了,万不能走眼啊,否则他老人家可会很不高兴的。”
  陆铭那双三角桃花眼贪婪的在许兰芝风韵、成熟的身段上来回的扫荡了几眼,露出个心照不宣的笑意。
  许兰芝心中暗叫不妙,陆铭是地头蛇江北的地头蛇,如今其他药商又被压制,这是要强买强卖啊。
  价格许兰芝不担心,她更担忧的是手中的百能胶囊。
  她几乎不用检验,就已经可以断定,这药走的阴路子。
  胶囊粉中有很多她也分辨不出来的成分,但有一种她确实再熟悉不过了。
  是死人身上的气味!
  这药百分之百跟尸体有关系,但具体是采集了死尸身上的什么部位熬制成药粉,她就说不出来了。
  邪药在某些方面来说,对治一些疑难杂症确实极有疗效。
  但这种有违天和的药物,人一旦服食,绝对会对健康产生极大的负面作用。
  对一些大家族、武道界人士来说,邪药也是难求的药之一,因为很多人追求的就是一个速效。
  这药百分之百能高价卖出去,但对许兰芝来说,这关乎到良心的考验。
  药物即是生命线!
  她身上肩负着整个北方的民生大责,绝不能为了一己私利,纵容邪药在市面上流通。
  想到这,许兰芝微微一笑,回到了座位上。
  “兰芝小姐,窦老的灵药如此灵验,我看咱们麻利点签单,早点回到北方一起发财吧。”
  “是啊,窦老,我玉春堂以后就认准你了,有空可以来我那坐堂。不说多了,一年六百万起步。”
  “我出一千万!”
  北方众商见窦森修为如此了得,纷纷吆喝着签单,请坐堂。
  “哈哈,各位大佬的好意窦某心领了,各位要是真看得起我,就与陆先生签了这笔单,也算是不辜负老夫的一番心血啊。”
 〖森好不得意,抚须长笑不已。
  “不好意思,陆先生,六合堂的药我们不能买。”
  许东亭兄妹交头耳语后,正然宣布道。
  众人尽皆大惊!
  “哦,怎么了?许先生看不上老夫的药?”
 〖森阴目一沉,露着满嘴大黑牙,冷冷问道。
  “窦老,大家都是明白人,你有你的手段,我有我的原则,有些话就不挑明了。”
  “说句不敬的话,我宁愿买清仁堂掺杂罂粟粉的药,也绝不会跟你六合堂合作!”
  许东亭能作为北方药商界的领军人,正是以过硬的人格,赢得众人的信任与尊敬。
  他这一发话,原本还恭维窦森的药商都是一脸的懵逼。
  他们不明白许东亭为什么会把话说的这么狠,这简直就是结仇啊。
  “许老板,如今只剩我一家,你可以不买,但总不能让各位老板白跑一趟吧。”
  “做生意,挣钱而已。我的药灵效无比,你干嘛跟钱过不去,你他妈不会脑子进屎了吧?”
  陆铭狠狠捻灭雪茄,眼中凶光毕露,忿然耍狠咆哮。
  这笔生意近五十个亿,一旦谈成,六合堂无疑会成江东甚至整个东江流域最大牌的药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