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她们的动作,她们发出心满意足的声音:“让我们把所有的一切,都混为一体!”
罗开的呼吸,也渐渐恢复了正常,他咕哝了一句,也不知道他想说什么,真的,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想说些什么,刚才,和现在,他那种全身每一个细胞都酣畅淋漓的感觉,根本不是任何语言所能表达的。
然后,他们三人就静静地躺着,两个妙人儿,一边一个,枕在罗开的怀中,罗开搂着她们,谁也不动,谁也不出声。
他们好像就这样睡着了,也不知道是谁先醒来的,虽然睡着的时间不是很长,可是也足够使他们在极度脱力的情形下恢复过来了,罗开一挺身,坐了起来,妙人儿的头,枕到了他的腿上。他在她们的脸颊上轻轻拍着,两人一起抬起头来看他:“要是天神之盒真能叫人的愿望实现,我们就要这一刻永恒!”
罗开闷哼了一声:“等到这一刻真正永存了,你们又不知要埋怨什么了!”
妙人儿发了片刻怔,才齐齐的叹一声,她们娇俏的脸庞上,甚至还带着几分稚气,可是那一下叹息,却大有历尽沧桑的意味——当然,她们的经历,足够使她们发出这样的叹息声来。
罗开忽然想到,女人的命运,当然都是由她们自己选择的。像妙人儿她肌可以选择平平淡淡的生活,也可以选择惊涛骇浪的生活。可是,有多少美人儿,是甘于平淡地过一生的!
美貌,是平淡生活最大的敌人!
罗开挺身站了起来,同时,也把妙人儿提了起来,挟着她们,一起进了浴室。
等他们坐在阳台上,呷着美酒的时候,他们才说到了正题。
先是罗开说:“谢谢你们给我带来了好运气,怎么能见到宝宝船长?”
妙人儿沉默了片刻,才道:“她说过,要是找到了买家的话,先把一亿美元,存入瑞士的一个密码户口,再留下联络方法,她会主动和买家联络!”
罗开道:“没有问题,我立即可以调拨两亿美元——”
妙人儿扬了扬眉:“是一亿。”
罗开笑,向她们举了举杯:“是两亿,还有一亿,是你们的!”
妙人儿“格格”笑了起来,一个道:“那我们岂不是收双重佣金?”
另一个却向罗开指了一指:“不,是三重佣金!”
她们一起笑了起来,罗开闷哼了一声,但是一点也没有觉得不愉快。
妙人儿把他视为“佣金”的一部分,自然没有恶意,相反地还表示了她们对他的欣赏,只不过对罗开的大男人主义思想,多少在听了之后,有点不自在而已。
罗开一口喝干了杯中的酒,放下酒杯,站了起来。妙人儿又叹了一声:“这是不是暗示我们可以离去了?”
罗开心中有点不忍,可是他还是硬着心肠,点了点头:“自然,先要把那个户口的号码告诉我!”
妙人儿叹了一声:“三七二一三六七BOBO。”
说出了这个密码后,她们又无缘无故笑了起来,一个道:“先六个号码,是她的三围数字,最后一个‘七’,不知是什么意思?”
另一个似笑非笑的望着罗开:“鹰,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罗开又闷哼了一声,不去搭腔。
妙人儿也各自喝干了杯中的酒,站了起来,大有感触地道:“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罗开笑着,亲了她们每人一下:“整个人生,都可以用这八个字来形容!”
妙人儿长叹一声,挥着手,径自走了出去。等她们离去了几分钟之后,罗开才陡然想起,她们竟忘了把她们的银行户口密码告诉他!
可是,罗开立时就想到,妙人儿是故意忘记的,那样子,她们就可以有借口再来找他,再和他见面!
想起刚才和妙人儿在一起的情形,他不禁吞了一口口水,又倒了一杯酒,大口喝着。然后,他开始调动他可以调动的金钱。
现代科技把这种行为简化得人可以几乎一动不动,就达到这种目的——如果在古代,调动那么大笔的金钱,只怕还要请武艺高强的保镖来保护才行。
而现在,罗开只稍打两个电话,一个电话打给布姬提供金钱的银行,请他们立刻把一亿美元,拨入宝宝的户口,自然,他必须先报出他自己的户口密码。然后,他再打电话给宝宝的那家银行,留下了自己的口讯:他所住这家酒店的电话和房间号码,他故意没有留下自己的姓名——这在大额的军火交易之中,是十分常见的现象。
他知道,通过电脑的运作,十五分钟之内,这种调动就可以完成,而宝宝也立即可以获得讯息。这时,正是凌晨时分,罗开把自己的身体,舒服地躺在柔软的天鹅绒安乐椅之中,慢慢呷着酒,他仍然在想,布姬所代表的,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呢?不但可以调动大笔资金,而且要求如此特殊,不知道他们想在深海之中,探测什么?
罗开当然也十分自然地想起,布姬那一身细皮白肉上的红色瘀痕,虽然那是刻意造成的,可是布姬那种婉转娇嗲的神情,还是令罗开动心的。
罗开心中在想:要是宝宝船长要出售潜艇的消息早一点传开去,他是不是会有这样的艳遇呢?
罗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挺直了身子一会——一个人能用力挺直身子,对消除疲劳有很大的作用。
就在这时候,电话响了起来,罗开拿起电话来,就听到一个很迷人的声音:“某先生?”
罗开事先已经把自己和宝宝船长相处的经过,好好地想了一遍,这甜美的声音,自然唤起了他的回忆,他答应了一声:“是,已经收到订金了?”
那边,甜美的声音停了一停,但是接下来,并没有问什么,只是道:“你当然要先看看货物!”
罗开知道,自己一句话,声音传入对方的耳中,至少已使对方产生了“似曾相识”的感觉,可是她又不能肯定,所以不再问什么,只想再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