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展开调查
当罗开表示要离去时候,大厅中的人,已散了十之七八,罗开在闻开之前,先来到了那一大堆碎玻璃之前,站了片刻。
他想弄明白,那么大、那么厚的一块玻璃,何以会一下子就碎裂成这样--一定是一种十分巨大的破坏力量,才能形成这样的结果!
可是他却一点概念也没有,他只是可以肯定,这样巨幅的玻璃,制造极其困难,要有十分先进的技术和设备,才能造得出出来。
就在这时,他觉得有人来到了他的背后。
所有过着冒险生活的人,都不会喜欢有人悄悄地在身后接近,但是罗开却不在乎,因为他知道,自己至少有二十种以上有效方法,去对付意图在身后对自己不利的人,所以他绝不大惊小怪,也不急于转身。
他的背后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这块玻璃,是云氏工业集团的产品,世界上最大的玻璃之中,占第三位。”
罗开仍然未曾转身,他已以从声音之中,辨出那是大厦的管理经理在说话。
他自然也知道“方氏工业集团”这个工业集团精密工业的心脏,没有它所生产的精密工业产品,许多强国的国际事业和太空探索,必然将大打折扣!
罗开也知道,这个工业集团的主持人,云氏兄弟,和近年来不是很公开活动,可是却曾经名震江湖的木兰花姐妹,有很深的关系。其中云四风,还是木兰花的妹夫,穆秀珍的丈夫!
正由于这个缘故,所以他对管理经理相当客气,他推测经理也隶属于云氏集团。
尽管如此,他还是没有转过身来,他盯着那堆碎玻璃,在高想着能令它碎裂的原因。
经理的声音继续在他的背后响起:“这幅玻璃,可以承受两千五百公斤的撞击力,罗开先生,要令它碎裂成现在这样子,需要的力量,足以破坏任何物体!”
罗开听到这里,才转过身来,他看到经理正用一种十分殷勤的目光,望定了自己。罗开道:“可是,除了玻璃之外,其它的一切,都毫无损坏!”
经理一扬眉:“奇怪这至--这件事,必然会展开调查,罗开先生是不是肯协助?”
罗开连十分之一秒都没有考虑:“不!我有太多事,不能给你任何帮助!”
经理现出明显的失望之色,罗开并不再看他,就大踏步向外走去。
罗开并不是觉得奇怪,可是就算他想知道,究竟何以会发生那样的事,他也决不会协助大厦经理调查!大厦经理在一听一棋赛主持人叫出罗开的名字之际,知道了那就是大名鼎鼎的亚洲之鹰,可是他却不知道,高傲的鹰是独来独往的!
而且,这时候,罗开确然想快一点离开,因为凭直觉,他十分有理由相信,那细巧的韩国女郎,会偏差快地和他接触!
他从那女郎的眼神之中,得到这样的感觉。
他离开了大厦--在他登上车子这前,他把棋盒打开来看了一看,盒中的水晶棋子,果然一枚不剩,那女郎下手十分彻底。
上了车之后,罗开驾车回洒店--虽然在很多地方,罗开都布置了舒适的住所,但由于棋赛是相当分开的活动,所以罗开住在酒店的豪华套房之中。
罗开在这豪华酒店中暂住,并不是什么秘密,甚至传播媒介也曾报道过--这各情形,在罗开的冒险生涯中,极其罕见,他一直是甚至连真面目也尽可能不被人知道的。
可是,他毕竟不能蒙起脸来以“神秘棋手”的姿态去出赛,也就只好公开一下自己的身分了。好在艺高人胆大,他也不怕自己真面目暴露。
也由于这一点,所以他相信,那“卿本佳人,奈何作贼”的韩国女郎,要找到他,并不是什么难事。
果然,他才走进酒店大堂,一个职员就向他迎了上来:“先生,有你的急件!”
罗开一点也不觉得意外,走向柜台,却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信上写的十分娟秀的汉字:已在房中相候。
在房中相候,并没有说明是哪一间房间,那自然就是罗开所信的房间了。
也就是说,那韩国女郎擅自进入了他的房间!这虽然不致于罗开感到生气,但是也足以令他皱了皱眉。
而且,那女郎没有署名。
这种情形,说明了两件事:一、这个女郎的身分神秘,而且有一定的冒险生涯技能。二、这个女郎在房中相候,可能另有目的!
罗开在走出电梯之后,深深吸了一口气,走到房门口时,又停了一停,才轻轻敲了下门,门立时打开,开门的就是那韩国女郎,她仍然穿着离支的衣服,可是不同的是,她的双颊泛着红晕,看起来尽增娇美,她开了门之后,后退了两步,向罗开行着十分恭敬的礼,然后,俯伏在地上。
这一下行动,大大出乎罗开的意料之外,他关好了门,背靠门而立,并不去挽扶她,看她还有什么怪花样施展出来。
那女郎人俯伏在地,可是却昂起了头,望着罗开--在这种情形下,她的体态,十分撩人,她用十分诚恳而动听的声音道:“太感激你能原谅我,太感激了!”
罗开略笑了一笑:“我有说过我原谅你吗?”
那女郎一听,垂下了眼睑,幽幽地道:“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你没有令我当场出丑,我已经感激不尺了,请你惩罚我!”
好说完之后,就垂下了头,虽然在宽大的袍子之下,可是她绻曲着,伏在地上的身子,看起来还是十分诱人。罗开缓缓吸了一口气,走过去,俯身去扶她,那女郎的身子,轻的像一张纸,一下子就被罗开扶了起来--她当然不是真的身轻如纸,而是她立刻就知道了罗开的意思,顺着罗开的意思行动,自然会产生那样的效果!
站起身来之后,她水灵灵的眼睛,望向罗开,双颊上的红晕更甚,她不由自主,扬手用手背,在自己的脸颊上,轻轻贴了一下,娇羞无限。
罗开也看得有点心醉,也伸手在她的颊上,抚了一下,发现滚烫的惊人,那女郎垂下了头,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我……感到自己像是一个自动投向男人怀中的小荡妇!”罗开不是什么不沾女色的伪君子,眼前这个女郎,那么细巧迷人,他自然也动心。可是罗开曾宽恕过她的偷窃行为,如果再和她亲热,就像是借此要胁,来占她的便宜,这种事,罗开是不做的。这是罗开对待女人的原则。
正由于罗开有这样对付女人的原则,所以这女郎的那句话,就说得十分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