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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既然你先洗,我替你放水好吗?"我问。
  "谢谢你。我去拿衣服。"
  "你喜欢热一点的水还是凉一点?"我在浴室问。
  "我想我的冷暖,你会猜到。"她拿着衣服走进来,神秘的说。
  "你真会出难题。我倒要问你,你换穿什么衣服?"
  她朝拿进来的衣服一指。"睡衣。"
  "睡衣多难看。如果你喜欢的话。还有,衣橱中有我的许多衬衫,你可以穿。几年前,有三位美国模特儿到这岛上来表演时装。最后一场是:穿着男朋友的衬衫,卷起四分之一袖子,下身只穿内裤,在我眼前走道,我真喜欢。我想,可爱的女孩子,当她上身穿了男朋友的衬衫,下面除了内裤,实在不该再穿什么,穿什么都是多余的。怎么样,要不要不穿睡衣,试试我的衬衫?"
  "你的意思是要我做模特儿?"
  "做只为我一个人表演的模特儿。"
  "可是,听说模特儿要换衣服换得很快,到了后台,立刻转变情绪表情,一切端庄都没有,只是拼命的大脱大穿,然后,再立刻转变情绪表情、再出台表演。这样子忽进忽出、忽穿忽脱,而情绪表情忽松忽紧,不受影响,我恐怕没有那种本领。"
  "你说脱衣服脱得没她们快?"
  "恐怕比不上。"
  "那没关系,你去跳脱衣舞好了!跳脱衣舞得愈慢愈见功夫。模特儿靠脱得快吃饭,脱衣舞女靠脱得慢吃饭。你可以只为我一个人跳脱衣舞。"
  小葇笑起来。她在眉宇之间,笑出了一股慧黠。"你喜欢看脱衣舞?"
  "这个岛什么都管制,包括脱衣舞,我没看过。不知道喜不喜欢。不过一定喜欢你为我跳的。"
  "你要大学女生为你跳脱衣舞?"
  "有什么不可以?《花花公子》(PLAYBOY)杂志登过漂亮的瑞典大学女生拍春宫照片呢,她们多前进。跳脱衣舞算什么。"
  "愈说愈严重了,还是做模特儿比较好。"
  "那就先从穿我衬衫开始,好不好?"
  "不要吧?"
  "我去拿一件来,何妨试试看。"说着,我就到衣柜拿了一件白衬衫,递给小葇看。她接过去,看了一下,笑起来了。
  "你要我穿它睡觉?"
  "并且穿它在屋里走来走去。在这个屋里,你平常穿的,永远是我的衬衫和你的内裤,看起来多漂亮、多诱人啊。"
  "可是,那样的话,内裤就会常被看到。"
  "只被万劫先生看到、只给万劫先生看到,让我常常享受这一画面,有什么不好?"
  小葇有点为难,我伸手拿起她的睡衣。"好了,睡衣作废了。"我转身把睡衣带出浴室。
  我再转回来,小葇正要关浴室的门。我说:
  "小葇,等一下,让我帮你做一件事。"
  "什么事?"
  "让我帮你脱牛仔裤。"
  "不要,"她赶忙说。"我自己会脱。"
  "可是,为了表示你对我的信任、对我的好,让我帮你脱下它,我觉得我做了一件伟大的事。"
  "你说什么,"小葇两手紧张得抓住裤腰。"脱女生裤子是伟大的事?"
  "对我来说,脱我葇心爱女生的裤子的的确确是伟大的事,其伟大程度,不次于救国救民救人类。你知道吗?爱女人和爱人是我生命两大贯注所在。脱裤子当然是爱女人中的一项。人生还有比这更令人心向往之的可爱的事吗?我总觉得这是一件神圣的事,是圣人赞同的杰作。孔夫子说:唯女子之裤子为宜脱也其理在此。"
  "孔夫子哪里说过这种话!"
  "孔夫子没说过,不过我总是想他会这样说的。我读很多书,发现很多某甲的话,其实该由某乙说出,才更够味儿。例如今天下午我说孔夫子说君子不立乎岩墙之下,其实这是盂子的话,但我总觉得它更像孔夫子的话,所以我就敢代圣人搬家了。"
  "所以你兴之所至,就常常捏造圣人的话。"
  "不只我一个,像苏东坡他们,也一样,苏东坡就想当然耳的捏造古圣先贤的话。想想看,孔夫子活了七十三岁,《论语》只有一万七百零五个字。其中还包括孔夫子学生的插播。难道孔夫子一辈子只说了这么一万多字的话?当然不止。并且《论语》的文字,也不可拘泥才对。《论语》传到西汉时候,已经有三种本子,就是《古论语》、《齐论语》、《鲁论语》。后来前两种失传了,《鲁沦语》也残缺了,最早的《论语》本子,已经如此,后代本子的失出失入,当然更不消说了。《论语》既然不过是孔夫子的语录、孔门师徒的谈话录,所以它的形诸文字,就不可只就字面上拘泥,而该想到谈话当.时的情况。当然那种情况我们不能深知、记录也容有错误,所以我们读《论语》、研究《论语》,应该带着闲适的心情去看它的真与伪、它的一致与矛盾,而不该抱着严重的读经态度,去想道贯它。这样才是真的为往圣继绝学。能够真的体会到孔夫子的真意,而把它在一万字以外的话,给说出来,这才真是孔夫子的知己呢,不但对人如此,对自然景象,也莫不如此。郦道元写《水经注》,——给古代地理书《水经》作注,他参考古书四百三十种,并根据实地调查的资料,为一千二百多条河,写了三十多万字文笔优美的注。他说他这部书,山水有灵,亦当惊知己于千古矣!这表示一个人得山川真意,代为形诸语言文字,这也是功德的一种,又有什么不好?"
  "可是,可是,孔夫子不论怎么语,都不会语出脱人家衣服那种话。"
  "不一定吧?子不语的只是怪力乱神。女生裤子既不怪也不力也不乱也不神,当然不在于孔夫子不语之列。"
  "所以你就捏造了。"
  "不止捏造,我还代孔夫子实行呢。孔夫子其生也早,他无缘看到现代的美人儿,所以由我这千古知己来代他。你看我多幸运!"
  "可是,你也有不幸的时候。比如说,你其生也晚,你无缘看到古代的美人儿,你看你多不幸,说说看,如果你是今之古人,你最想看到的古代美人是谁?"
  "是谁?是谁?我也不知道是谁,中国人大混蛋,没有给古代美人留下塑像或像样的画像,所以,实在想不透她们是怎么个美法?谁晓得燕怎么瘦?环怎么肥?"
  "我想你一定喜欢燕瘦,因为你喜欢瘦不露骨的美女,所以你不会喜欢杨玉环,你会喜欢赵飞燕。"
  "我不能确定我是不是喜欢赵飞燕,但我几乎可以确定——我一定喜欢赵飞燕的妹妹赵合德。"
  "为什么?"
  "伶玄《赵飞燕外传》记汉成帝每握住赵合德的脚,就会勃起,你想想看,赵合德一定有一对全世界最性感的脚,——像你一样。你知道吗?你有一双性感的脚。我今天在车站旁边看了你的脚,刚才抱你进来又看了你的脚,你的脚好可爱。我和我的汉成帝都会喜欢。"
  小葇笑着。"你真有心理变态。"
  "这在性心理学上,叫做足恋。美国文学家费滋杰罗(F.ScottFiliqerald)才有足恋,他把女人的脚看成性器官,所以一个女人,在他眼中,有三个性器官。比起他老兄来,我惭愧我在足恋上是不足的,因为我只是观察入微而已,我对美女全身都喜欢,并不止于脚,所以不是足恋。为了证明我不是足恋,让我看看你的脚……"我蹲下去,小葇尖叫一声,赶忙也蹲下来,随即跪在地上,把脚藏忙,我合抱她的大腿,从左右两边去摸她的脚,她边叫边求:"不要这样!不要这样!人家怕痒!求你不要这样!"她用手推我,可是一点也推不动。
  "好吧,我不摸你的脚,可是你让我帮你脱牛仔裤。"
  情急之下,小葇无奈的点了头,并说:"好嘛,让你脱就是了。
  "那站起来,"我温柔命令着。慢慢的,她随我一起站起来。我伸手解开牛仔裤的金属大钮扣,她的手抓着我的手,又像阻止,又像纵容,我再慢慢拉开拉链,随着拉链,紧身的白色内裤倒三角形的露了出来。小葇开始向后闪躲,"可以了。"她的声音近乎哀求。可是,我不理会,从拉链开处,慢慢伸进双手,沿着她的左右小屁股伸进去。虽然撑开了牛仔裤,双手已落在小屁股上,轻轻擦过,小葇已放弃了阻止我,她把双手放在我肩上,任我慢慢朝下脱她牛仔裤。我一边脱,一边欣赏她裸出的大腿,修长、笔直、白嫩、细滑,最后,当牛仔裤脱到脚上,我分别握住她匀称细嫩的小腿,帮着与裤子脱离。挡了近十个小时的牛仔裤,变成一团!失败的瘫在浴室地上,小葇站在我面前,裸露着大腿、膝盖、小腿、脚给我,失掉了遮掩,也不再遮掩。我跪下去,抱住她的大腿,把脸贴上去,用唇、用舌,轻轻亲着、亲着,小葇有一点退缩,但还是让我有分寸的做了。我把手从她脚背抚摸,从脚踩到小腿、到膝、到膝背后、到大腿、到内裤边缘。小葇轻拍我的头,仿佛在提醒我,我强忍着、依恋着,慢慢站起来。
  "你的腿好美、好迷人。我不是看你的腿、摸你的腿,我是享受你的腿。"我说着,手还隔着内裤放在她的小屁股上。
  她两手握住我的手,把头贴近我的耳边,轻轻说:"够了,让我洗澡吧。"
  "可是,"我有点赖皮了。"你还没脱光衣服。"
  "先生,你可以放心,我不会穿着衣服做不宜穿着衣服的事。"小葇在无奈被脱被摸以后,慢慢恢复了清醒。"让我洗澡吧。"小葇又说了一次,望着我,显然等我离开。
  "既然你答应我替我洗背,为了公平起见,我也为你洗背好不好?"
  "我没答应你啊。"
  "但你答应我洗时陪我一分钟的。"
  "我只是说如果关灯,也许考虑陪你一分钟,你故意曲解我,你赖皮。"
  "你看,我比你有决心,我毫不考虑就陪你,并且为你洗背。"
  "天哪,"小葇叫起来。"这是什么决心,你的决心内容太具侵略性了。"
  "我也答应关灯。这个浴室灯一关就漆黑一团,什么都看不到。你放心。"
  "什么都看不到,你的视觉被剥削了,又看什么呢?"
  "谁要看呢?我有听觉啊,我可以听你洗澡,享受听的幸福。并且,我还可以洗你的背,享受触觉的快乐。并且,又是并且,还可以从想像享受,享受一个我,竞和一个可爱的迷人的裸体少女同在一间浴室里。"
  "听什么呢?"小葇忍不住好奇了。
  "听你洗澡时的水声,想像你洗到身体上哪一个部位了,多好玩!多刺激!"
  "你这位先生,你真的有点变态。"
  "我可以常态,常态得你恐怕不肯。"
  "为什么?常态是什么?"
  "常态是你和我一起共浴,想想看,如果有人看到你在夜里被我抱下车、抱进我的家,看到我们那么亲密,按照常理,这人能相信在洗澡的时候,两人是分开的吗?"
  "所以,"小葇说。"变态比常态还宽大,是不是?"
  "你说是不是?至少变态什么都看不到,至少变态只能模到你的背。比常态损失少。"
  "哈!万劫先生呀,你真会搞障眼法,非常态即变态,让人中你的计。"
  "何必障眼法呢?浴室灯都关了,眼睛不必障就看不见了。"
  "你真坏。"小葇假装气起来了。
  "其实我很好,我每次提出的要求,都很小、都很卑微、都很有分寸。"我把食指和拇指兜在一起,露了一段小缝。"你看,我只不过要求在黑暗中听一点水声而已。"
  "你真可爱,"小葇笑起来。"可爱得使人难拒绝你。"
  "那你答应了?"
  "好吧,一分钟。"
  "一分钟。"
  "那我就关灯了。"我把灯关了,浴室立刻一片漆黑。
  "好黑啊!"小葇说。"黑得叫人有点怕。"
  "有万劫先生在你身旁,你什么都不用怕。何况,你们哲学家更不用伯,不是有句话说哲学家吗,说什么是哲学家?哲学家就是一个人在全黑的房间里找一头根本不存在的黑猫,一边找还一边大喊:找到了!找到了!"
  "我这个学哲学的,在黑暗中一定找光明,而不是黑猫。我怕黑暗,怕的一个是黑,一个是暗中的你。"
  "那我可以开灯。"
  "不可以,你开了灯更可怕,我怕你的眼睛。好了,一分钟到了,你可以请便了。"
  "那有这么快就一分钟,并且,我还没听到水声。"
  "你会听到。"
  过了一会儿,黑暗中有了水声。
  "你听,听到了吧?"小葇说。
  "哈哈,"小葇笑出声来。"你真聪明。你很难骗。"
  "因为水声有异。我根本没听到一个裸体女孩子坐进浴盆应有的声音。"
  "应有的是什么声音?"
  "我不告诉你,可是为了你骗我,你总该被罚一下,公平吧?"
  "你要怎么罚?"
  "我要替你脱衣服,送你下水。"
  "你刚才已经脱过了,好恐怖。"
  "刚才脱的只是牛仔裤,不够。"
  "够了。"
  "不够。"
  "够了。"
  "不够。现在你可以选择,是开灯让我脱呢,还是关灯让我脱?"
  "你的两难式又来了,先是就常态变态来选,现在又就开灯关灯来选。"
  "你可以不选,我替你选。"
  "我不要开灯。"
  "我没有选开灯,我替你选的根本就是关灯,在黑暗中让男人脱光你。"
  "你愈说愈可怕,别再说了,我求你。"
  "可是你必须挨罚,小小的罚一下。这样吧,我答应君子协定,我只是脱你衣服,不趁机做以外的动作。"
  "我怎么相信你君子呢?"
  "因为我替你选的根本就是关灯,可见我多么君子。现在,你不被看到、不被摸到,只是被君子脱光而已,孔夫子说:其脱也君子。就是如此。"
  "你的孔夫子又来了,孔夫子没说过的又来了。"
  "孔夫子没来,来的是我,孔夫子若在这里,我会报警。"
  "那你在这里压,这样要脱女生的衣服,女生也要报警。"
  "可是,没用,因为——"我故意不说了。
  "因为什么?"小葇急着问。
  "因为警察来了,也要忍不住脱你。"
  "天哪!"小葇叫起来。
  "怎么样?还是接受小小的处罚、接受君子协定吧?再不接受,会愈罚愈重。"
  沉默了一会儿。"好吧,"小葇缓慢的说。"只是脱衣服吧。"
  我兴奋极了,我终于可以亲手把这小女生脱光了。在黑暗中,我轻轻摸过去,先轻轻拍拍她的头,她惊悚了一下,我立刻用右臂搂住她的肩,用力搂住,稳定下来,她突然主动把头靠向我、贴住我,埋在我身上,表示对我的信任,我环抱住她,用力抱住她,把她紧贴在我胸前,她喘息着,我轻吻着她的小耳朵,以脸厮磨着她的脸,右臂继续搂着她,左手开始解T恤的钮扣,一个、一个、一个、一个解开了,解开了,我伸手进到衣服里,用手背慢慢撑开,用手背脱衣服,手指手掌自然就有意无意间碰到她胸罩上面的肩带,和那令我勃起的肉体。小葇非常配合的,扭转身体,让我脱下T恤。黑暗中没有视觉,全靠嗅觉中的气息和触觉中的飘然,我享尽了那种兴奋和满足。缓慢的,我两手摸索到她背部,为了君子协定,我不该恋栈大久,我摸到胸罩扣环,解开了它。当我把肩带分别从左右向下褪的时候,小葇喘息着,张开两臂,配合我,让我脱掉她的胸罩,我手拿胸罩,清醒的知道在我前面的是什么,不是那可爱的小Rx房吗,那香馨的、柔软的、温暖的、怕羞的一对小Rx房吗?我看不到,虽然它们在我眼前,我不可以触模,因为那样不守协定,但看不到也摸不到,它们却那样信任你,赤裸的朝向你、翘向你,你必须自制,在自制中享受那种亲近却又自制的幸福。这种境界,也是幸福境界的一种啊。沉静了一会儿,我又紧搂住她双肩,进而紧抱住她,我感到她同时抱紧了我,喘息得更深了。我将两手分别根住她肩膀,然后,顺着她的臂,一路下滑,快到她腰部时候,两手放开了她,轻轻的、慢慢的,两只男人的手摸向她细嫩的腰间,碰到内裤的边缘。小葇颤抖了一下,她突然搂住我脖子,显然的,她的"形而上"要紧贴住我,要找倚靠和安全感,为了让我在"形而下"为所欲为。非常缓慢的,我两手放在她腰间左右,把手指贴着她,在内裤边插下去,同样的手法,我用手背撑开内裤,手掌直着她的肉体,向下褪着,我时褪时停,尽量享受这一刻、尽量延长这一刻。终于,当我的手已摸到她小屁股的两边时刻,我可以感应到内裤已褪到那里,并且,已经过那里,我蹲下去、跪下去,全用嗅觉来感觉那里离我多么近,那里是什么?那里是什么?不正是我梦寐的人生至乐部分吗?不正是我想看、想亲、想摸、想舐孤、疯狂到想一根报数它数目的部分吗?不正是我想珍惜它、摩擦它、强迫它、强暴它、蹂躏它的部分吗?在欣喜中、在幻想中、在呼吸中、在细嗅中,我不能失掉自制,我约束我,压迫自己不可以碰它,我要使小葇信任我,我要享受这种不可望也不可即的境界,这种境界,也是幸福境界的一种啊!显然的,我不可冻结这种享受,内裤总该脱下来了,不是吗?内裤自己似乎都不再等我了,它自动下滑了一点,仿佛在提醒我适可而止、提醒我要知足、提醒我不要太急了,她迟早全是你的。当然,当我褪下小葇内裤的时候,我不会忘了两手沿着她光滑的大腿小腿下滑的触觉,最后,内裤褪到地上,我握着小葇分别拾起的脚,终于在黑暗中,完成了全身赤裸的小葇,在我面前。我兴奋的紧抱住她,"小葇,你真好,你终于让我把你全身脱光了,你终于全身赤裸给我了,虽然我看不到,我还是好感动。"说着,我把一只手紧按了她的小屁股一下,让她"形而下"朝前挺了一下,让她感觉一下那勃起的、那坚硬而庞大的,正在那里。当我相对的也向前挺,顶了她几次,她在喘息中,迎接了,也闪躲了。
  "一分钟应该到了,早该到了。"小葇说。"让我洗吧?"
  "可是,"我继续赖皮了。"我还没替你洗背。"
  "我没答应让你洗背。"
  "你没答应,可是,背答应了。"我抚摸她的背,光滑而骨感,我用两手拇指顺着她的脊椎,一节一节的挤推下去。小葇舒服得抖了一下,不自觉的轻轻抱住我。
  "来,"我低声说着,扶住她。"进浴缸好吗?注意太黑了,不要撞到脚。"
  黑暗中小葇默默的迈进浴缸。
  "温度还可以吗?"我问。
  "正好。"
  "慢慢坐下来。"我还扶着她。感觉她慢慢坐到水里。
  "我好高兴,"我说。"我把这么迷人的、可爱的小女生摸黑送到我的浴缸里。好,现在我为你洗背,只洗背,不要紧张。我一定遵守诺言。"
  "不要吧?"小葇说。
  "要吧。不要紧张,我只洗背。"
  我卷起袖子,开始为她洗背,不过,背的定义与范围可能要从字典中改写了,当我打上肥皂,在她背上抚摸的时候,我一边约束自己,一边又偷偷扩张,在我沿着背后,洗到左右两边时,两手的指尖,已经微微触摸到她小奶的底部,直到小葇紧紧用两肘夹住我的指尖,我才慢慢抽回。最后,背洗完了,所有的藉口都没有了,必须兑现诺言了。
  "好了,你看我多好。说洗背,洗的就是背。现在我在外面等你,你自己好好洗吧。"我一边轻拍着她的背,一边摸到毛巾,擦干我的手。
  "可是,"小葇说。"你要为我开开灯啊,太黑了。"
  "怎么能开呢?"我故意逗她。"一开灯,你的裸体就被男人看到了。"
  "开关不是在浴室门口吗?你只要开,不要回头,就好了。"
  "好吧,为了你,为了使你放心,我不回头。我就在浴室门口,有事可以叫我。"
  我走出浴室,立刻坐在地上,静听这裸体的小女人洗澡的水声,那是美妙的音乐,乐章中的休止符似乎多了一点,但是,有声无声之间,都塞满了我的舒适、欣喜与幻想。小葇正在代我洗她的裸体,没错,是代我,因为她的裸体是属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