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之后,米拉在床上缩成一团,在久违的快感之下更多却是憎恨,眸子中除了春意更多则也是恨意,完事之后木风真想给自己一巴掌,尤其是看着米拉那种眼神,心里却不怎么是滋味。
艾丽克丝也显得尴尬,站在那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最后终于还是鼓起勇气道,“米拉姐,那个我们”
“出去!”米拉冷言道。
“米拉姐”
“出去!”米拉翻身将枕头砸在木风身上,眼泪夺眶而出,木风暗叹一口气,“对?对不起。”
“滚,我不想看到你们。”
迟疑几秒钟,木风看了艾丽克丝一眼站起来,这事怪不着她,要怪就怪他自己,如果心里真没有一点心思,就算艾丽克丝怎么威胁也没有。
这算什么,算是强jian!
出门之后,艾丽克丝犹犹豫豫,最后还是没有说话,木风唏嘘了一口气,将衣服穿上,点燃了一支烟,吸了一口道,“你陪陪她吧,我??算了,我先离开。”
“哦!”
望着木风的身影,艾丽克丝心里也不是滋味,暗恨自己玩得太过火了,也许出发点是好的,却没有顾及米拉的感受。
房间的米拉紧紧的抱住膝盖,将脑袋埋在上面,十指陷入了发间,眼泪顺着脸颊悄然的滑落,轻声的抽泣着。
艾丽克丝小心翼翼的走进房间,想安慰一下米拉,又不知道从何说起,事情已经发生了,就算说再多的话也等于零。
沉默,房间里除了米拉的抽泣声,再也听见不任何声音,僵持了整整十分钟,艾丽克丝终于忍不住了,“对不起,米拉姐,是我的错,是我怂恿老公这样做的,你不要怪他,要怪就怪我好了。”
米拉还是轻声的抽泣,并没有说话,更没有抬头。
走到床边,艾丽克丝将米拉拥入怀中,自言自语道,“米拉姐,开始的时候我并不喜欢你,因为我知道你并不是一个单纯的经纪人,你是家族派来保护我的,更是一个眼线,监视我的一举一动。”
“可这些年的相处,我们彼此都了解对方的过去,在我心里你是一个好人,一个好姐姐,你知道吗,我知道你因为曾经那段感情很内疚和伤心,虽然你表面上并没说,其实心里很苦,我不是傻子,我能够看出来。”
听到艾丽克丝的话,米拉的抽泣声逐渐的变小,然后抬起头看着她,依然没有说话,艾丽克丝轻轻的拭擦着米拉眼角的泪痕,呼了一口气,“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吗?”
淡笑一声,艾丽克丝继续道,“因为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可我们是好姐妹,我不想看到你有时候偷偷的掉泪,我想让你从过去的伤痛中走出来。”
米拉浑身一怔,嘴角动了动,深呼吸几口,终于还是说话了,“可是这样做我并不开心,我的身份你了解,我没有未来,我不想再陷入情感的漩涡中,与其这样还不如像往常一样,说不定哪天就死了,一了百了。”
“米拉姐??”
“艾丽,我明白你的心意,不过我接受不了,我并不爱他,甚至于对他没有好感,你这样做让我怎么面对?”
艾丽克丝结舌,她的出发点是好的,却忽视了这一点。
抿了抿嘴,米拉露出勉强的笑容,“好了,傻丫头,姐不会怪你,更不会怪他,要怪只能怪我命该如此,呼~~~~也对啊,像我这样身份的人这又有什么关系,不就是和一个男人上床吗?”
看着米拉那惨淡的笑容,艾丽克丝心里更加难受,却找不到任何话语。
一时间,两人又沉默起来。
晌久后,米拉起身钻进浴室,艾丽克丝却又叹了一口气,事情到了这个地步,错已经铸成,后悔也起不到任何作用,她唯一期望的就是米拉能够看开。
站在浴室,米拉昂着头,任由莲蓬的水冲在脸颊上,水流顺着脸颊滑落下来,没人知道其中还包含着泪水。
回想刚才的一幕幕,米拉紧咬着嘴唇,但想到艾丽克丝刚才话的,心里原本的恨意却悄然的消失。
她理解,她明白,却无法接受。
或许这需要时间,以后会变成怎么样她不知道,也不想去思考。
对于木风这个华夏男人,米拉从一开始就没有很好的印象,真不知道这是不是上帝的安排,两个原本不可能有交集的人却走到了这一步。
可怒,可悲,可笑?还有着什么,根本找不到答案。
离开酒店后木风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站在一个角落抽着烟,连续抽了四支烟,又露出苦笑之色,扔掉烟头后使劲的揉了揉脸颊。
他不了解米拉,不过却猜得出来一些,说起来他们算是同一种人,自己的命运并没有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然而,如今木风已经走出了那一步,此时也让他在思考,是不是让米拉也走出那个无法掌控的圈子。
沉寂了很久,木风长叹一口气,“既然错是我造成的,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能不能接受是另外回事,我会尽最大努力让你从过去的阴影里走出来,更会让你自己学会掌控命运。”
与此同时。
在京都的某一处,一间病房内,宋阳全身裹满了纱布,几个医生不停在忙活着。
“滚,滚开,都给我滚。”除了能大声的吼叫,宋阳浑身没有任何知觉,全身的骨头被木风捏碎,等于就是一个废人,这样活着比死更难受。
“木风,老子要杀了你,哈哈哈哈,你祈祷老子别恢复过来,等老子恢复过来,我要玩尽你女人,然后让她们被万人骑。”
面对宋阳的叫嚷,几个医生没有说一句话,可心里却在想,你要是能恢复过来就好了,浑身重要的关节被毁掉,能保住命就已经不错了,还叫嚷个屁,要不是因为你是宋家人,谁他妈愿意在这里受这个鸟气。
在另一间房内,站着五个人透过玻璃看着病房里的一切。
一个老者,两个中年人,一个美妇和一个年轻人,老者脸上铁青,两个中年人也愤怒着,美妇眼泪婆娑,唯一保持着淡定的却是那个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