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士比亚说:爱情是一种疯病。如果爱情来了,任谁都会疯的吧?只知道,爱情来了,不躲也不藏,微笑着接受就好,两颗孤独的心相互取暖,给彼此正能量,在坑坑碰碰中一起成长,看流岚,看苍穹,看日出,看生活的伤疤,看生命的美好,一起感受爱情的味道,苦辣酸甜,总得尝遍,才不枉走过这一遭。爱,若有遗憾,也是一种幸福。张小娴说:爱,从来都是一件百转千回的事情。
此次春游之后,我还是没有抵挡住爱情的诱惑,因为梨晴儿,我恋爱了,这段时光,是我最幸福最开心的时光。
……
……
一声春雷响,岁月惊起魂。
安俊生按耐不住,首先向来锦江的来氏集团发起攻击。暖春刚刚没多久,两家就开始对抗。
省城来氏集团大厦,来锦江坐在老板椅上,叼着一根大雪茄烟雾袅袅,南洋风水大师,也是来锦江的贴身保镖和助理李金生站在一旁给老板报告近期发生的事情。
“来总,安大略公司近期有大动作,您看?”
“说说看。”
“他们现在内部筹资,并且同时向多家银行申请大额度借贷,如此一来,现金流量暴增,恐怕要有新项目要动手。”
“你查查看,他们准备投资什么项目。”
“查过了,他们近期投资项目是华安市的热处理工程。”
来锦江从老板椅上坐起来,“什么?他们也想拿下这个工程?”
“他们公司副总被我做了手脚,是我从他梦里套出来的。怎么办?我们是不是现在就要动手,要真的拿下这个工程,一年以后,恐怕安大略公司就要跟我们平起平坐了。”
来锦江皱了皱眉头,“没想到啊,动作这么大,这已经不是以前的安俊生,以前的安俊生不会有这么大的魄力,这显然是冲着咱们来的。”
“继续监视他们的动向,咱们同时也要动起来,先把马蓉叫回来再说。”李金生点点头退出了办公室,马蓉现如今可是富家太太,在夏威夷度假还没有回来。
此时此刻的我,一点都不知道安俊生的动向,自从我爸去世之后,仿佛我爸之前造的罪被我忘记了。或许是爱情的力量太过强大,这种美好充斥着我的心房,之前的一切全都被冲淡。
梨晴儿的脚扭伤,因为没伤到骨头问题不大,走路一拐一拐,过个两三天就好了,额头上那道狼牙荆棘划的口子贴上一片创可贴,相当威风。
很自然,真的很自然,我两就这样走到一起,她是走读生,每天都会有专人接送,尤其是这两天脚不便,但每次都不会让家里人把车开进校园,她不是进不去,她是要躲着我。
在校门口下车,一瘸一拐进了校门,而且比往常还会来早半个钟头,车里会放两份早饭,一份是她的,一份是我的。
我这个人相对来说比较懒,早上都是压着铃声进教室,不磨够最后一分钟决不放弃,可能是心有灵犀吧,我也起早了,为的就是能和她多待一会儿。
我刚下楼准备去食堂,正好梨晴儿也进了校门。
暖春的早晨还是有些凉,尤其是西北山区,一到早晨水汽大,显得有些冰凉,不过这种氛围并未萧瑟,你会看鸟儿飞,花草争前恐后的靠着阳光,朝气蓬勃的现象也带动着我的内心。
“邪琴,邪琴。”走的有些急,拐子差点甩掉。“喂,你慢点,你急那么个,前面有啥?”
“前面不有你吗?”
“你吃饭没,去食堂吃饭?”
“没呢,不过我带了早饭。”说着从手里拎出早饭,“你看。”
“那你回教室吃吧,我先去食堂吃饭去了。”
“哎呀,你等等,我给你带了饭。”一听到这里,心里忽然暖和起来,“你给我带了饭了?”
“走吧,上教室一起吃去。”
我还有些迟疑,“还愣着干啥,扶我上楼梯。”我们进教室时,里面就三两个人,这些都是学霸中的学霸,我简称他们学魔,这帮人为了学习已经走火入魔,比传销组织洗了脑还可怕。
两人坐在一起,打开早饭,安安静静的喝着牛奶,老实讲咱农村人出生,喝不惯这玩意,一喝就想拉屎,尤其是这纯牛奶,喝着太难受,可是当着梨晴儿的面,又不敢过分的表现出来不满,只能吸在口中,一点点往下咽,就跟喝毒药一样。
“邪琴,来,吃面包。”从袋子里取出来,“我也不知道你要吃什么酱,就都拿了一些,你喜欢吃哪个?”
“嗯。”面包我还是可以接受的,香甜可口,蛮不错的。我爸活那会给我买面包都是一到过年才买,咱也就是图人家里面的奶油,现在一大堆酱,山里人哪里吃过这个。
也不好意思说我没吃过,干脆说,“我不吃酱。”
“是不是没你喜欢吃的口味?”
“怎么可能,我这路货色还挑个啥,只是,这东西我真没吃过。”
梨晴儿嘟着嘴看着我,“以后不许再这样说自己,你怎么了,我觉得你优秀多了。比他们都优秀。”
“哈哈,别闹了。”
见过一瓶牛奶喝了十几分钟还是那么多,“怎么了?邪琴?”
肚子很快就开始咕咕响,不知道你们是否有这个反应,我反正一喝纯牛奶,快的很……
“不行,我肚子坏了。”说着,一个屁夹不住,拿了一个本子放厕所跑去。
中午,梨晴儿也给家里打了招呼不回家吃饭,跟我一起吃食堂,我的那帮舍友全都长了眼色,吃的比谁都快。
“我吃饱了,你们吃。”
“我也吃饱了。”
“小米,你吃饱了没?”
“我还没呢?”
“你人这么小,少吃点。”
说着把小米饭碗给收了,“哎哎哎,我的饭,我还没吃饱。”
……
我想把全部的美好用文字记录下来,可惜太少太少。
眼看春季已经退却,在轰隆隆的雷声铺垫后,大雨如期而至,还伴随着一道道击破长空的闪电。狂风呼啸,乌云滚滚,大滴大滴的雨水落到地面上,使地面上到处都是跳跃着的水花,像一个个白色的精灵在喧闹地举办舞会。雨丝密密麻麻,模糊了人们的视线,一切都变得朦胧起来。远处的山岗在雨的遮掩下,只露出那一点点绿色的轮廓,仿若一个未出阁的姑娘用纱巾遮住自己绿色的衣襟,深怕被别人看见。世间万物好似被一层白色的薄纱给笼罩了,透露出一种只属于白色的圣洁。
省内的机场下来一个女人,她穿着一身紫色的连衣裙,虽然皮肤依旧润滑,那是因为有钱人的保养,身材却无能为力,略有些发福,一把黑伞遮挡在她的头顶,上了轿车。
轿车一直开到来氏集团大厦,来锦江已经在这等了好久。
马蓉回来了,这个女人走哪都不会有好天气。“老板,夫人回来了。”
马蓉看来锦江的眼神,之前那种炽热的感觉已经消失不在,随意的坐在老板椅上,点上一根雪茄。
“怎么了?听说出事了?”
李金生站在跟前,一眼不发,来锦江弱弱的说道,“安俊生回来了。”
马蓉先是一惊,烟掉在身上,连衣裙被烫出个洞来,李金生急了赶紧来帮马蓉灭火,烟被马蓉抖落在地上。
李金生只好低下头退出来,与此同时,李金生抬起头微微看了马蓉一眼,这眼神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
马蓉舒展舒展脖子,有些不自然的说道,“哼,回来了又怎么样?不是有李先生吗?随随便便都能让他万劫不复。”
来锦江看了看李金生,自己也点上一根烟,“你说的对,我们有李先生这张牌,还怕什么,我找你回来就是想商量商量,我不要让他肉,体上的痛苦,太没意思,我要眼睁睁的看着他自己把自己折磨致死。”
想当年都是靠打打杀杀闯天下的来锦江变了,彻头彻尾的变了,人都在变,而让人变化的根本原因就是环境。这种恶毒,不是一般人能够想出来的,对一般人来说,只有让对方死才是恶,可比死还恶的是,悲惨的活着。
“那你想怎么办?”
“李先生已经调查清楚,安俊生正在想尽办法筹资,接手华安市的热处理工程,这一战我想助他成功。”
“助他成功?你疯了吧。”马蓉对来锦江这样的举动极不满意,“据我所知,这项工程也是我们公司竞标的项目吧,你要拱手让给他?”
“你不会傻到不知道,这项工程一旦让安俊生揽到手,不出两年,安俊生的公司会跟咱们平起平坐。”
李金生解释道,“老板的意思是想让那个人爬的越高,摔的越惨,精神打击更加大,二位放心,只要有我在,不会出什么乱子的。”
瘦小的李金生眼睛中放出别样的光芒,令人不寒而栗。马荣见李金生和来锦江都想好了,“你们都想好了怎么办,叫我回来干什么?”说着,起身离开办公室。
6月1日,儿童节,在街道随处可见家长带着学生,组成队伍去各校联谊演出,我记得我小时候还演过一篇课文的小品,叫小狐狸卖空气,不知道各位有没有印象,我tmd演老爷爷。
正给梨晴儿讲述我的童年史,我的故意对于她而言,简直是神秘而又神奇,总是听不够,以前追着我给她抄歌词,现在是追着我给她讲故事,一阵让我吓的哭,一阵让我逗的笑,这女孩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