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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节

差不多以每小时将近四十多公里的速度,我们在草地上奔行了两个多小时后。
车好像没油了。
不仅没油,车的减震系统也出问题了。
三个成年人,坐在一辆摩托上走这种类似越野的户外草地,它能坚持到现在没散花,这车已经很坚挺了。
“不行啦!走不动啦,这机车再开就要散掉啦。”
杜道生放慢车速,拧头喊了一声儿。
我大声回:“绕回去,回到原路,找到刚才我们越过的一条小河。把车推到河边的淤泥里去。”
杜道生一愣大声喊:“什么?”叉呆布才。
我又重复喊了一遍。
杜道生嘀咕一嘴,好像不理解的样子,又把车调头,往回走了。
几起事件让我养成了一个习惯,那就是不能轻视任何一个看似不起眼,但又存在潜在威胁的对手。
边防军不是傻子。
如果他们有心追的话,按着摩托车印,估计能一路推断我们前进的方向,转尔一举追过来。
我把车绕回去,扔到泥坑,然后再重新返回。
虽说多走几公里的冤枉路,但却可以斩掉这个隐患。
往回行驶的途中,摩托车彻底报废了。
熄火,跑不起来了。
杜道生的意思是,就扔在这里算了。
我坚持我的决定。
就这么。我推着车,他们两人在后边跟,然后又走了一公里多,找到那条小河后,又沿小河走了不到一公里,寻到一处河边积水的泥坑,我们将车后座挂的两个包裹摘下来,然后把车推到了泥坑里后,又从附近找了些青草,灌木之类的东西,把车给盖上了。
艾沫检查了一下车上带的包儿。
里面是两个烤的很大的面包,还有一些烤肠,清水之类的东西。
这大概是那个死去鬼子的补给。
看份量,应该够一个人吃几天的,但对我们三个人来说,只能维持一天

当下,我们没停留。
原地把脚印什么的,用一根木棍处理干净,然后我们开始往北走。
开始走的很慢,因为需要走一段路,就处理一段脚印。
这样,走了一公里多,前边是大片的草地,我不再担心,就主动撒丫子,全速奔行了。
跑了半个多小时,大家都累了,就坐下来,把大面包……不对,这东西应该叫‘大列巴’是俄罗斯的一种特产。
将那东西撕开后,又各自取了一段烤肠,大家就着清水,补充了一些食物后,杜道生说话了。
“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
“我需要一个说法,一个理由,一个真相。”
杜道生很执着地问。
艾沫喝了口水:“杜道生,知道你师父说你什么吗?他说最开始认识你的时候,发现你这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真的很可贵。可后来,他发现,你这是个毛病。”
杜道生:“哼!他知道什么,哼!”
我对杜道生说:“现在我们把潜入边境线留下来的足迹线索什么的都处理了,你要是不愿意参加,可以拿一点补给,然后沿我们来时的路,步行回到国内。”
杜道生:“为什么?”
我无语了……
他怎么这么多为什么?
我想了下说:“好吧,我活的不耐烦了,我来送死。但我不想死那么快。你要是不想死,你就走!好了吧!”
我看着杜道生。
后者想了想:“算了,不问你了,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摇头一笑。
艾沫递我一瓶水说:“咱们今晚在哪里过夜?”
我咧嘴一笑说:“天地大酒店!“
艾沫噗嗤一声笑了。
杜道生:“有没有搞错了,这哪里找酒店,哪里有了。“
我听这话,我盯着艾沫,心说就这号人,当初你是怎么看上的呢?这绝对无法理解。
就这么,又向北行了几公里后,我们找了一个避风的小山谷,在谷里的一堆碎石堆中,对着着,眯了一晚。
好在临来时准备的充份。
要不,这昼夜温差大,晚上真挺冻人的。
我披着户外冲锋大衣,倚在石头上眯了一个多小时后,又起身,活动一下,打了一路拳。然后,坐下来,又睡。
天亮后,补充食物又继续前进

走了两个小时,那种感觉愈发强烈了。
我感知到,有很多人,跟我一样,在朝着北边的一个目标挺进着。
这种感知在京城时间上午十一时四十五分,我们补充过食物后,它来的最强烈。
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我发现人了。
一共是三个人,他们背了包,由天中午天气热,他们都把衣服脱下来,系在了腰间。穿了半袖,手里拎了条长长的东西,在距离我两百米左右的地方,出现在视线中。
我看到后,本能感觉到不对。
然后,我朝杜道生打了个手势。
可是他没理会我。
这人,好像很沉迷于这里的天地气场,他当时正站在一块大石头,闭了眼,双手包球状,举过头顶,在感悟着什么。
我小声说:“道生!道生……”
后者没反应,完全沉浸进去了。
艾沫拿了块石头,对准杜道生的膝盖,嗖!
叭!
杜道生一哆嗦,旋即愤怒睁眼说:“你们干什么?有没有搞错,我正在接这里的气场,你们干什么?”
坏菜了!
我一听这货这吼起来,就知道坏菜了。
与此同时。
叭!
一记清脆的枪响。
杜道生反应算是超快了,他一个跟斗,唰的一下就从石头上跳下来。
落地后,他本能一捂耳朵。
我凑过去。
“怎么了?”
杜道生黯然:“我耳朵中弹了。”
我扒开他的手一看。
好悬呐。
那颗子弹,本应该打中他脑袋的,现在偏了一点,打的是他耳朵,把耳朵尖上的一块肉给打没了。
血,汩汩的涌出来。
艾沫拿了纸巾过来,帮着给捂上。
杜道生面如死灰:“完了,惨啦,惨啦,这下破相了。”
人和人的想法真是不同。
都这么个节骨眼儿了,他想到的不是怎么对付那三个枪手,而是破相了……
人呐

我摇头之际,看向远处。
发现那三人已经到了我们六十多米外的地方,然后,他们打了个手势,分开,各自朝不同的方向,以品字形,给我们围在了中央。
我们三人伏低了身体,不敢动。
艾沫小声说:“这是什么人呐。”
我说:“枪手,不会说话,只会拿枪杀人的枪手。他们在正常社会,跟我们一样都是普通人。但只要拿了枪,接到活儿。到了外面后,他们眼中只两种人。一种杀,一种不杀。”
艾沫打了个哆嗦。
我想了一下,又闭眼感知一番。
这下,很容易就实现在缅甸时,我感知那两个雇佣兵时的力量。
这三人冷冰,麻木。
他们看到我们,并不是因为我们是他们的目标。仅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