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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节

然后,纪知墨就被软禁了。
软禁之后,孟太就以纪知墨的名头来大兴赚钱之举。纪知墨看在眼里,骂过孟太几次。孟太倒也不恼,只说了,纪知墨把当年去天山的路给绘出来,或是领他们亲自去一次他就收手不这么干了。纪知墨知道这孟太安的不是好心,因为那个地方,确实有一些可以拿出来利用的东西。只是这东西要是落在恶人手中,恐怕会生更大的冤孽。
于是纪知墨就这么委曲求全。
但这期间,他就遇到过一个神秘道人,道人指点了他雷阵的布法,然后他跟孟太说,这身上的东西传染,想要避免传染,就得布一个阵。孟太允了,就安排人帮他布了阵。
除了这个阵,那道人又指点了他出头之日。
有了这个时间跟着,纪知墨心里就踏实多了,所以这么多年,他一点点的也就熬过来了。
听纪知墨讲述了这些,叶凝有些愤然!
“那道人真是胆小鬼,他知道这些事,为什么不出手帮纪前辈,反而让前辈受了这么多的苦?”叶凝恨恨说着。
这时影姐说话了:“因缘,凡事都要讲究个因缘。不是他的因缘他出手了可能帮不了。因为不是他的因缘就算他力量再大,足够能帮,但最后可能还是以失败告终。”
叶凝听了愕然。
影姐抱臂很是冷静地说:“这世上每个人,都有每个人不同的因缘。有的人现在看起来很是困苦,我们有钱,看到眼里,想帮却不能帮。因为,如果我们这个时候帮了他,就等于是害了他。老天是想让他通过这段困苦的经历,学会和沉淀一些东西。有了这些东西的沉淀后。过了这一时期,他就会一举走出低谷,从而成就一番事业!”
“古语说的,帮急不帮穷,就是这个道理。纪前辈身上的事也是一样,那不是道人的因缘,他出手帮了,实力再大可能也会好心帮倒忙。”
叶凝恍然之余,影姐又说:“哥这次遇到这样事,他必须站出来,因为这就是他的因缘。因缘到来,人身上会有感应,这感应极是微。大概就是,我必须这样做,我不这样做不行。至于这么做的理由……”
影姐笑了下说:“说来可笑,就好像爱上一个人一样,没有任何的理由,看第一眼,便已经陷进去不可自拨了。”叉史丸亡。
我这时对影姐说:“你信佛吧。”
影姐笑了下:“不是信,是学!我们家里五代人,一直都学佛。就是像学习一样,学呗。”
影姐笑了笑,笑的很谦虚。
胜战好福气,他找到的是一个真正的伴侣。他以武入道身上戾气极重,而影姐学佛,又出生一个佛学世家,这样的两个人配合在一起,影姐还真不是给胜战添麻烦,而是同胜战达成了一个互补的关系。
影姐有影姐的仁慈和智慧,而胜战则有属于他的勇气和力量。
两者结合在一起,就真的实现了事业与功夫的双丰收。
只是面对这突如奇来的一次考验,一次未知的旅程,我们当中的每个人都能好模好样儿活下来吗?
这个,影姐说她也不知道。
命运不可测,人生太无常,好在有了这些兄弟,有了叶凝,有了这些朋友。
那便,什么都无惧了。
当天我们开过会,大要商量了一下方案。
胜战说孟太这人跟国外联系很多是可以请到佣兵的人。另外,西北地界欠孟太人情的高手太多了。他是在影姐的提示下,从六年前开始运作,一点点把孟太这个人情还清了,这才有胆气站起来拍板跟对方挑明对立关系的。嫂索**高术通神
要不然,欠了人家的人情,这个话说出来真的是心虚。
所以此行恶战是必须的了,但我们一行要做到少出手,即打,就打在正地方,无关人员,能劝走的,尽量劝。实在劝不了,震一震对方,或是放趴下就行。
大概就是如此吧,我和他商量完后,影姐那边已经安排人把东西都买回来了。
这个季节天山气候寒冷,但我们每个人身上直接穿的却不能太多。按影姐话说,穿多了出汗,汗出了风一打,人会冻的更加受不了。所以每人是两件羽绒衣,一件薄点的走路时穿,另一件加厚的休息时穿。除外还有一个雪地睡袋,外加一顶雪地帐篷。
东西很多,加上食物什么的,每人都是十多公斤,将近二十公斤的负重。
不过这重量对这些练家子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倒是难为影姐了,她坚持不让胜战背她的东西,她要自已背自已的。
收拾利索我们当天就出发了。开的是两个车,先要去阜康,那里有胜战安排的几个兄弟,然后跟兄弟们接上头后,我们就要奔着天山腹地进发了。
第二百八十五章军马场的抢羊怪人
兰州到阜康是一段很长的路,胜战龙经常开车跑这条线,他告诉我夏天的时候差不多要跑将近二十个小时吧。冬天路上有积雪,车跑的更慢。大概要走将近三十小时的样子。
老大说这条路他也走过,两侧非常荒凉人烟罕至,他说孟太的人会不会选择在这个地方动手。影姐回答的很干脆,她说孟太不会,孟太的人会让咱们安全进山。因为,他需要我们给他带路。
事实果然如影姐所说。
一路走的非常顺,我们几个人轮班开车。跑了不到三十个小时就到阜康了。
阜康是个不大的小城市,到了后胜战龙打了一通电话,马上过来两个车引领我们去了阜康一家宾馆。
这宾馆好像自家开的一样,去了根本不用登记证件,房间什么的都给开好了。
入住进去,洗个热水澡,又睡了整整一晚上,第二天白天的时候胜战龙的几个朋友设宴款待了我们一行。
光是吃饭。大家都没有喝酒。
吃饱了后,又在阜康四周转了转,接一下当地的地气。第二天清早,我们又出发奔天山方向走了。
这次是纪前辈指的路,他指明了一条当年进山的路,但那条路很难走,没有公路。我们的车充其量能开到距离那儿最近的一个军马场。
还好胜战龙在西北区域有很多的朋友。他得知那军马场的名字后。打了一通电话。最后知道这军马场改制承包给个人了,那人叫老杨,然后胜战龙的一个朋友跟他是战友关系。
就这么,我们跟老杨打电话接触上后,那边问了大概到的时候,我们就奔军马场去了。
军马场是很久以前给骑兵部队饲养军马的地方,后来部队全面机械化,骑兵部队现存数量不多了,是以很多军马场都改制包给个人搞生态旅游开发和牛马羊养殖。
到达军马场时天已经黑了,天空开始是星星点点的雪花,转瞬雪越下越大,一道道强劲的风吹过,转眼间黑云压顶,一场强烈的暴风雪就这么到来了。
车刚到军马场门口有就三个人穿了严严实实,拿了手电在门口迎接我们。
到了近处,胜战龙一脚刹车给车放停了。三人中为首的那人用手捂紧了帽子深一脚浅一脚,趟着雪走过来了,我们这时打开车门。
车门刚推开,呼……一股子冷气夹了浓密雪粒子就打到脸上了。
“真爽啊!”叶凝张口说了一句,跟着又来一句:“这就跟夏天喝冰镇可乐一个感觉,这空气,太舒服了!”
狂人,十足的女疯子,我看了眼叶凝,转身跟胜战友奔来人走去了。
这时军马场中的走来的那人大声喊着:“是胜总吗?”
胜战龙:“是我!”
对方:“我老杨,那个?怎么这个天气过来玩啊?”
胜战龙:“我们不玩儿,住一宿,要上山!”
“啊上山?”
老杨惊呆了。
胜战龙:“对,上山,麻烦你了老杨。哎,这天儿这么黑怎么不开灯啊?”
老杨:“发电机坏了,一时半会儿修不上,这不就没电了吗?”
胜战龙:“我会捣鼓那玩意儿,一会儿我给你瞅瞅。”
老杨:“好嘞,好嘞!”
打过招呼,又转回到车上,驱车进到院子里,把车都给停稳当了后。陆续下车,跟老杨奔军马场招待客人住的一排房子去了。
屋子里都有自制的土暖气,暖暖的十分舒服。
众人进去后,胜战龙又跟老杨过去修发电机,忙活了大概有一个小时,总算把那东西修好了。来电了后,大家又聚到餐厅里喝羊汤吃饭。
老杨可能知道我们不是一般人,所以只管做饭,收拾屋子安排让我们休息,临到入睡前,还特意烧了水让我们烫烫脚解乏。
休整一番进了被窝后,我们睡了一晚上舒服觉,第二天清晨当地时间七时多的时候,我睁开眼睛,呼吸了一下屋子里的清冷空气,正要叫醒隔壁**的马彪子和老大,就在这一晃神的功夫,我听到外面传啊呜……一声高亢明亮的低吼音。
咦,这是狼吗?
脑子里刚闪过这个念头,外面又,啊呜……跟着第二记吼音响起来了。
我仔细听了下,没感觉到野兽的气息,相反我却感知到外面出现了一个很厉害的高手!
这人的功夫很奇怪,不是内家的练法,也不是外家的练法。他好像是天生了这一身的奇异功夫。因此,我从他身上接受到的不是练家子到一定境界后那股子深厚的人味和功夫味。而是一道纯纯的生猛野味儿!
这是什么人?
我一个激灵从**上跳起来,转又把衣服什么的都穿好后,马彪子和老大也起来了。
“仁子啊,什么动静?”
老大也嘟囔着说:“这怎么大早晨就闹鬼了。”
你个老大,我真服了,有你这么说的嘛。
我说:“你俩要不多睡会儿吧,我出去看看是什么。”叉投叨号。
当下给雪山靴的绑带什么都系好后,我下**刚推开门,对面门吱嘎一声开了,叶凝和燕雪同时挤过来一对脑袋:“什么动静啊仁子?”
叶凝一边刷牙一边问我。
我说:“你们等着,我去看看!”
我走到大门口把大门一推,吱嘎一声响门开后,唰!我不由自主闭了眼。
天地之间,一片银白!
这种大雪的天气在户外呆时间长了很容易患上雪盲症,因此我一伸手就从兜里把影姐给我们装配的护目镜戴上了。
这下舒服多了!
功夫没入化髓境界,有些事情不能逞强装逼,不然倒霉的全是自已。
这会儿走到院里,发现老杨领了几个人,神色慌张地拿了破盆,木棍什么的从屋里子奔出来了。
我刚要问老杨这是怎么了。
远处大山里,又啊呜地吼了一嗓子。
这一声吼,我听出来了,气息果然十分的浓厚沉稳,宛如雷霆一样。
老杨这时脸惨白说:“雪猴子,是雪猴子来了!快,大家快,敲盆,到圈里找两只羊牵来。”
当下有几个军马场的工人马上拧头奔后院跑,跟着其它人一个劲地敲那个破盆。
一时间院子里可就热闹喽,咣,咣,咣的响个不停。
这会儿,胜战龙也低头把护目镜戴好,从屋子里出来,跟着他问一唏:“老杨,这是怎么了?”
老杨说:“要命啊,这是雪猴子。”
胜战龙:“雪猴子?我怎么没听说过?”
老杨:“这不最近这几年冬天闹腾的这么一个玩意儿嘛,也不知道是啥,叫的跟打雷似的,你瞅这个时候山上雪那么厚,它叫的狠了,引发雪崩,冲到山脚下我这马场可就完了。另外,以前有这附近的人,也遇见过让雪猴子叫声惊发的雪崩。他们后来就想了个法子,说是敲一个盆,就把那雪猴子引来了,它来了后,找两只羊给它喂饱了,这雪猴子吃饱它就不叫,就回山里呆着去了。”
胜战龙听了一皱眉:“真的假的?”
老杨:“这山上啊,邪性东西多着呢,你别不服气。我去年就遇到过一次,差点没出雪崩,后来我舍了一头羊,这下就好了。”
老杨讲的很真切,并且眉宇间尽是一派焦急,看样子他没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