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巴,你有女朋友吗?”杨沐雪抬头一脸痴迷地看罗小白。
叶凝嘴角抽动一下,她拧头看了看我。我摇了摇头说:”凝子,我终于明白,华山那对中年男女为啥会抱着她哭了。”
叶凝喃喃:”我也明白了。”
我说:”可再好,也不是属于这个世界的,行了!咱们走吧。”
这是真实的杨沐雪,一个肤浅,脑残到让人震惊境地的杨沐雪,同样也是一个让爸妈操碎心的杨沐雪。
她很讨厌,真的很讨厌。
可是,她却是属于这个世界的。
往外走的路上,叶凝伴在我身边,她看了眼那盒子说:”这谁的东西呀。”
我想了下问身后人:”是你们的吗?”
众人都说不是。
我又问看杨沐雪,后者:”你们什么人呐,好怪,啊死人!”
她看到了地上的一个死人,跟着一声尖叫后,两眼一翻白,就此晕了过去。
叶凝跑过,查看一番后说:”晕了,但没事儿。那个,需要叫醒她吗?”
众人一起摆手。
叶凝:”好吧,咱们走!”
我摇头一笑,当下跟大家在洞内走到了出口位置时我发现了那个女鬼子。
她死了。
她把我留给她的罐头上的马口铁掰下来,然后一点点划破了颈动脉,最终因失血过多而死。
我原本计划着把她也带上,大家一起出去。
可没想到,她竟然自杀了。
我很不理解她们这种人,所谓的日本武士吧,怎么他们就对自已的身体这么轻视,随随便便就可以结束掉自已的生命呢?
日本武士,你们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
我不理解,确实是不理解。
就这么,大家互相帮着,走出了这个地坑后,来到外面看已经是黑天了。
白天的沙尘尽数消散,坦露的是罗布泊漂亮到让人窒息的星空。
它太美了,在头顶上方,熠熠生辉,恒古不灭。
我仰头看了会儿星空,发现整个人都要化了。
这时,叶凝提醒我:”你真不打算把那盒子打开看看。”
让她这么一提醒,我才猛地回过神儿,然后我把这个盒子放到面前打量,发现这好像是一个机关盒似的,我找了半天,最终在开口那儿找到了两个往里按的东西,就这么一按,这两个机关的中间,就突出来了一个长方形的木条,我试了试,盒子还没开。于是,我又按了下这这个木条,这一下按进去后,木头盒子自动开启了一条缝。
这做工,真是霸道啊。
我抠着缝,把它打开,下一秒我呆住了。
里面赫然摆放着一个黑青的剑鞘!
对,就是剑鞘,它不可能是别的东西,此外这剑鞘呈的圆柱形状,表面一丝用以装点的花纹都没有,就是一根细长的圆柱体。
众人围上来,都惊呆了。
我拿起这个剑鞘,又把泣灵从高尔夫球包里取出来,跟着我一送。
呛啷!
泣灵,归鞘了。
叶凝在回去的路上告诉我,她见到那个木盒子的时候,隐隐就感觉这里面装的应该是我的剑鞘。此外,我们一起分析,大家估计这盒子应该是方劲农带来并藏在殿堂的。
这个分析得到了祖术士的肯定。
他说姓方的确实是背了很多东西过去,但这姓方的不想让他看到,只是自已分别藏在了不同的地方。
最后一直没有说话的赵猴子,那个化髓级的高手说了,这个就是方劲农拿来的。
妥了!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方劲农应该是死也不肯让我得一个齐全,然后他把这剑鞘给藏起来了。
可他没想到,换回来的杨沐雪,把这东西找到,然后想要拿这个打我。我接过来了,这就归位了。
世事,大抵就是如此吧。
我有心去求,反而不得!无心而为,最后反而垂手拿来。
想当初,我以为这方劲农是想把剑鞘赠送与我呢。可没想到,这根本就是一个大坑。
有趣,世事真的是太有趣了。
泣灵归位,它的灵应该养住了。
我把它放回到高尔夫球包里,顾小哥拿出了地图,然后我们一阵分析,最终朝着来时的方向走去了。
一路上,我们也见到了许多的幻境。
其中有几幕还挺吓人的,分别是拿了刀剑的武士,喊杀着朝我们冲来。
但大家见怪不怪了。
一个个当没看见一样,仍旧谈笑风生,是以那些景象,也如烟花一般,稍闪即逝了。
幻象就是幻象。
出现了就是合理,不用去想它出现的道理。我们已经有了最好的工具,那就是我们的身体。用身体一步步踏踏实实的证,到了最后,一切谜底自然揭晓。
走到当初翻来的那个铁丝网时。
我最后跃过去前,回头看了一眼这里,跟着我微微一笑,暗道了一声不见!这就闪身,一跃而过。
离开了禁区,一行人很快找到了我们来时的车。
车虽找到了,但想开走得费一番劲才行,因为风沙把车体给掩埋了大半,我们需要先给车来个清理。
一番的清理后,我们上车,将车开到了罗布泊镇,然后把赵猴子扔在了镇里,同时塞了他一些钱,最后我们先去的西安,到那儿后,将杨沐雪从罗小白胳膊上撕下来,把她和祖术士交给龙起道,李昊栖后,一行人开车直奔京城。
我要去见马彪子,然后把罗小白,还有范前辈的事情告诉他。
但我又怕马叔知道这个消息过于激动,然后他会不会马上英国呢?我念着这些,心里很是不平静。
就这么,经历一番长途旅行,我们终于活着回到了京城。
第三百五十八章程前辈出事经过
回到城里我们几人在一起吃了顿饭,跟着重温了一下罗布泊之行的诸多‘美好’回忆。大家印象中最深刻就是心境上的转变,经历了那样的幻境之后,每个人的心。对待事物,看待事物的能力,都有了很大程度的提高。
说不清是为什么,我的朋友们好像跟我一样,都有了一种莫明其的‘神通’。这种‘神通’最直接的表现就是,叶凝说她进饭店问服务员,这里的鱼是不是新鲜的,然后服务员笑着回答新鲜着呢,并说她家的鱼全是活的。但叶凝事后却说这服务员在撒谎。
为什么?这不是凭经验看出来的,因为这家饭店的活鱼非常出名。可叶凝就是说了,对方在撒谎。因为对方表露出来的。就是撒谎。
我相信叶凝说的,因为我也看出来,并且不仅是我,我的朋友们都看出来了。
其实这个世界对心最大的考验来自于‘幻’。
如果一个人能够在莫大的幻境前,保证自已的心,让它不好奇,不主动,不多想,不乱猜。
就已经是一个赢家了。
罗布泊之行,我们经历的,就是这个!
经过了,看到了,却什么都没有想。所以,我们收获了。
吃过饭,叶凝要回家体会一下这几天的感悟,可能的话。她需要荣师父提供一点帮助。然后她要突破现有的功夫。
我和其它人则打了一辆车去了店里。
到店的时候正好是下午,我满以为能见到马彪子,结果老大告诉我说,马彪子三天前接了一个电话,他忽忙忙就赶去长春了。
我一听就知道,马彪子这是去程瞎子那儿了。
当下,我给马彪子打电话。通了话,马彪子:“仁子,你在哪儿呢?”
我说:“刚回京城。“
“你来长春,速度!别开车了,你直接飞过来。“
我说:“好。”
马彪子让我去长春,这事儿涉及了程瞎子,我不知道程前辈愿不愿意别人掺合他的事儿。所以就没让顾惜情。小楼,罗小白跟我一起去。我们直接在店门口分的手,然后我去了银行,把找到了剑鞘的泣灵锁入保险柜。跟着又打车去机场,买了一张晚八点飞长春的机票后,我在机场对付吃了一口晚饭,又给叶凝打电话,告诉她我去长春见马彪子。
通知了叶凝,我坐上飞机,就飞到了长春。
下飞机我给马彪子打电话,马彪子说了一个地址,我打车直接过去后,在一个位于闹市的小区边上,我见到了马彪子。
他正站在马路牙子上抽烟。
马彪子几乎不吸烟的,以前我小时候见他吸过几次,但次数也非常有限。到京城这段日子,他一次都没吸过。
这把烟又捡起来,这是有愁事了。
想想也是,程瞎子受了伤,对方来头又那么大,马叔能不愁吗?状阵鸟圾。
“仁子!”马彪子见到我,他把烟掐了。
我说:“马叔。”
“怎么样?这次又有什么收获?”马彪子挤了一丝笑,打量我说。
我笑了下:“收获很大,我得到范前辈的消息了。”
“啊!”
马彪子一激动:“师父在哪儿?”
我把遇到罗小白的经过,还有罗小白讲他跟范前辈认识的过程,全都跟马彪子复述了一遍。
马彪子那个乐呀。砰!一拳拍的树哗哗直响。
“好!师父他命大,我就知道他没有死!我就知道!好啊!好!可这英国……什么兰?”
我说:“北爱尔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