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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1节

几年没来了,麻姑爷的茶馆扩建了,不过风格还是种接地气的老百姓格局,客人也是一些老哥们儿,老伙计,我们去的时候,门口的凉伞下,仍旧有两伙聚在一起打麻将的人。
麻姑爷正好在家,见我们来了,麻姑爷立马把上好,霸道的茶叶拿出来招待大伙儿。
众人喝着茶,麻姑爷跟我们聊着一些家常的话,又说久闻过范铁云大名,今天见了,果然,一派高人风范。范前辈说了,你这茶馆老板可真会说话,这马屁拍的,再拍我就要动手打人了。
麻姑爷听了哈哈一笑,又让人送来一盘的小点心。
麻姑爷性格和七爷很像,都是属于那种乐呵呵的老头,是以跟范铁云逗了几下趣后,两人大有相见恨晚之意。于是,又说要留我们在这里吃晚饭,麻姑爷要亲自下厨招待我们。
我和叶凝,小楼当然就不客气了。
刚答应下来,正要问麻姑爷准备给我们做什么的时候,茶馆来客人了。
来的这几个客人全是年轻人,一共是五个,岁数最大的好像也就只有二十六七岁的样子。除外,这五个年轻人身上还背着一些很高大上的摄像器材。
五人进来,很熟练地叫了东西后,其中一个年轻的小姑娘,伸手扇扇风说:“你说那个报料的,说是有人可以把木头给隔空点燃了,还说那人能打出电流,哎哟哟,真是吓死宝宝了。还能发电,哈哈哈。他能发电,要发电厂干什么,哈哈哈。”
她笑了一阵后,对下个年轻人说:“你说他那是什么原理。”
另一个年轻人说:“木头上肯定加了一化学物质,电流,哼这个东西,一看就是魔术,变戏法的手段,算什么本事呀。还有那报料人也有问题,你说他讲邻居有这功夫,可咱们去了,那邻居竟然跑了。”
“哼,我估计呀,就是害怕咱们把他身上的戏法给揭穿了。对了,还有太极拳,哇,听起来好神秘的样子,你知道吗那次我采访一个据说什么大师,一伸手,放倒了好几个人。哎”
“有时候,真不明白这些人,明明是假的,还往前凑和什么。太极拳,就是健身操罢了。”
女人附和说:“是呀,就是健身操,能打能打什么呀,能打能打,去打ufc,去打自由搏击呀,哼,就知道糊弄人。还是泰拳好。”
“对,下期咱们做个这样的节目,我联系一下,我记得咱们这里好像有一家泰拳馆呢。”
这时又有人说了:“做泰拳不如做空手道,空手道也好哇。”
“空手道,容易让人喷呐,还是泰拳吧。”
喀吧
叶凝把实木桌子的一角给掰下来了。
我伸手过去,轻轻把手放到她的手腕上,我朝她摇了摇头。
叶凝咬了下,狠狠喝过了一口茶。
突然,就在这瞬间,我听到茶馆东北角儿那里悠悠传来一道声音。
“那位姑娘,你是电视台的吧。”
我一听这话,唰的一下,目光就挪到了茶馆的那个位置。
看到对方的第一眼,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是一个仅比曾禹差一点点的那么一位高人。
刚才我们正跟麻姑爷在一起聊天打趣,这人进来,我完全没注意,除外,他身上好像有道家的东西。那应该是符
倘我估的没错,那符,跟易家姐妹的符一模一样。
易家姐妹说她们有一个师父,难道说
我想到这儿,没再继续想,而是接着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茶。
年轻的小妹子听了这话说:“”是啊,电视台的怎么了”
中年高人:“这是中国吗”
小妹子一愣:“废话,这不是中国,这是哪里”
中年高人:“是中国,你怎么宣传外国人的东西宣传什么泰拳,什么空手道。”
小妹子一下怔住了。
中年高人淡淡一笑说:“既然讲到泰拳,空手道,那么我就提一个人。这人呢不是泰拳高手,他是一个空手道大师,他是东洋人,他的名字叫大山倍达。你们想知道他是怎么败的吗”
话说到这儿,立马有一个小伙掏了手机出来,快速的度娘。
“大山倍达,咦,这人怎么跟公牛过不去呀,打死过五十几次牛,还有,他,他号称挑战了三十几个国家的高手,最后”
“在香港让一个六十多岁练太极的老头给打败了。这,这真的假的
年轻小伙目露惊奇。
中年高人笑了:“想知道是真的,假的,今天晚上十点,狮子山xxx岭,座标位置是,你们去了,自然就知道全部了。另外,再说一点,别吓死”
中年高人微微笑过,端茶碗喝了口茶后,掏出一张百元人民币,压在碗底下,起身,闪人了。
第六百七十章一口一个大先生,真让人受不了
中年高人闪身离去的时候叶凝看了我一眼,似乎有话要说,我挥了下手,让她先不要说话。因为隔桌有耳嘛。
这时几个年轻人互相对望了一眼,后又低头小声商量几句。
我听出来。他们今天晚上,准备要去那个地方,亲眼目睹中年人说的事情究竟是真还是假了。
说句不太中听的话,我不太建议他们去。
为什么归根结底,还是怕他们给活生生的吓死。
高人过招,尤其是证通了地元,人元丹这样的高人过手。别的不说,单就地元透出的力量。就能把他们的魂儿勾起来,震坏了,眼着他们会幻象丛丛,会像中魔一样,瞬间就惊神崩溃。
至于人元丹的力量,那爆烈的阳性能量真的会把人吓傻的。
只要肉眼看到,接到那股子精气神,他们就会觉得好像看到来自远古的凶兽一般,根本没办法控制住精神。
到最后他们得崩溃了,精神瓦解。情况好的,住一段时间精神病医院,接受心理一番治疗,就没什么事了。情况不好的,可能一辈子就这么疯掉了。
因为这东西不同于战场的血肉撕杀,前者充其量靠血浆和残破的身体。让人感觉到一丝的害怕。
那个是视觉上的害怕,算不上什么。高术这东西,震的是精神,心灵。
可能就因为多看了那么几眼,魂儿就丢了。
所以,我不赞成他们去。
“都是假的”
我笑了笑对叶凝说:“什么大师啊,什么高手哇,全都不是真的。不过人云亦云的笑话罢了。是不是啊。”
我问范前辈。
前辈更有意思:“是啊,这年头,最不缺的就是大师,就这,刚才出去那主儿,这摆明没什么本事,这就是一个故弄玄虚。”
我说:“就是,就是。还有网上传的。网上那些就是真的吗我还说,我看见过龙呢,哈哈哈。”
这话说的我一阵心虚。
没错,我真看着过不仅看着,我还跟它一起并肩战斗过,不仅战斗过算了,这事儿就算是说了谁信呢。
我摇头一笑,喝了一口茶。
可让我万没想到的,这几个年轻人的好奇心已经给彻底勾起来了。
尽管我一再暗示,今晚最好是不要去那个地方。
可他们却仿佛下定决心般,把东西简单收拾一下,买了单,就转身走了。
人走后,范前辈看着我说:“刚才那位,冲你来的吗”
我摇了摇头:“不是。他没给我递什么心神。不过,他这像是放出了一个暗号。今晚,他要在那儿会一个人。他可能怕自已搞不定对方。所以就放了这么一个暗号出来。这是其一,其二,也不排除,这人想设局整我们的可能。”
这时小楼拿着手机说:“咦,仁子,那个什么大山,好像真是在香港让一个练太极的老头儿给打败了。”
我笑了下:“你呀你,怎么也这么八卦了,那大山我知道,天生跟牛过不去,就喜欢打牛,打了五十多头。唉,造孽呀。他那也就是一个明劲巅峰的功夫,算不得什么。”
范前辈这时也笑了笑说:“这话没错,世上能人有很多,这个什么大山真心排不上名次的,记得我在英国,遇见过一个黑人。那才叫力气大呢,别的不说直径三公分的大粗螺纹钢,在他手里就像面条一样,随意的扭来扭去。另外,人家没练过硬气功,单把肌肉绷起来,除了复合弓,一般的弓弩根本就射不进去,顶多给皮肤打出一个小口子来。这叫什么,这就叫本力,本力壮,生魂壮,就有这一身的力量。”
范前辈说完,他又叹了口气说:“可惜啊,空有一身好筋骨,跟活兽似的,壮的吓人。只是脑子不好使,整个人好像一只哈士奇,且还是狂躁型的哈士奇。然后是在爱尔兰吧,惹了当地一伙人。对方二十多个,一哄而上,硬生生拿铁链子给他抽死了。”
范前辈啧啧感叹,一脸的惋惜。
叶凝憋不住乐:“范前辈你太逗了,还狂躁型哈士奇,那是个什么样的人呐。”
小楼忖了一下说:“疯狗。”
一句话说出来,众人哄的一下笑了。
麻姑爷这时说:“西洋人,哪里懂得咱中华的这些东西,你说那黑人,按说,他应该去修魂,去学打坐,观想,乃至佛门上的一些功夫。再多学一学文化,丰富知识,把两魂的力给透出来。再壮大了天,地二魂。如此一来,这格局齐全了,这也是一个大人才呀。”
范前辈:“现在哪有人懂得这个本来就一身力气了,还往一身力气上去练,唉,人呐,就这么回事儿吧。”
当下大家随便聊了一会儿后,我们起身陪麻姑爷去市场把菜给买了。回来后,麻姑爷大秀厨艺,给我们弄了满满一桌子正宗成都风味的大餐。
吃饱喝足了,我,范前辈,叶凝,小楼,于加上麻姑爷,几人一起就上山奔目标地去了。
到了地方一看,这是一个平坦的小山包。
白天见到的那个中年高人早早就来了,然后正在这儿站太极拳的那个浑圆桩呢。
他感知到我们几个来了之后,一句话没多说,仍旧在那儿站桩,我们也没搭理他。
麻姑爷就手把带来的一副象棋找了块石头铺开,然后他和范前辈一起就着星星,月亮的光在这儿下象棋。
我小楼,叶凝两人没什么事儿干,便闪至一旁,坐在几块石头上数星星。
过了大概半小时,那伙年轻人来了。
并且人数比白天的还要多,一共有六个人,他们支了摄像机,一脸好奇地对着那中年男子指手划脚地说着什么。
中年男子看了眼这些年轻人,他笑说:“那东西,我劝你们最好是收起来,一会儿,拳脚无眼,可能给砸坏了。”
这时年轻人中有一人笑说:“大叔,放心吧,砸不坏。就算是砸坏了,也不用你赔。我们不差那点钱。倒是你,当心别闪了腰啊,哈哈哈”
这帮人一起哄堂大笑。
中年高人没说什么,只是笑了笑,就继续站桩了。
这时,有几个人年轻人过来,跟我们搭话,小楼谎称他是天文爱好者,喜欢在这里数星星。对方一听立马来了精神。这个年轻人,说他也是爱好者。于是,这就交流了起来。
聊了能有二十几分钟吧,中年高人等的人来了。
来人一现身,我就暗暗替这些年轻人捏了一把汗。
因为,这人不仅身上功夫很高,他还养了一道灵,这灵是个女的,且还是一个大厉鬼经过他的滋养,这货已然是阴气冲天了。
不过这东西,再强也害不到我们,都不说别人,只要小楼吼一嗓子,再厉的鬼也得碎。
但那法子,太过于毒辣了,除非无可救药,不然谁也不会轻易使用。
来的这人身高一米六十多,剃了一个大光头,身上穿了一件半袖的唐装衣服,手里拿了一串不知名的珠子,他一步步走到山顶,看着中年高人后,他又扫了扫附近的人说:“怎么个意思,你叫来这里人,都是你帮手吗”
中年高人:“不是我追你一路了,从香江,到广x再到这里,今儿叫你来,就是想问问你,马玉荣呢”
后者冷言:“你找我师父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