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玉荣
就是那个我手中册封鬼仙那个大印的上一个拥有者。
这人是马玉荣的弟子,这小子叫什么名字,看样子他功夫不错呀,最起码,三个丹中,地元丹让他给证出来了。
中年人淡淡说;“杀了他。”
后者:“就你这两下子想见我师父,你得先从我顾诚志的手下活过来再说。”
中年人,也就是名叫卢申的这个人,一冷眼哼了一声:“不知死活的东西,从你手底下活要不是你一路用邪法坑了人,我才懒得跟你这种杂碎动手呢。”
顾诚志一咬牙:“敢他妈的跟踪我,你找死,六目天魔,给我显形哈”
他原地一跺足,手里掐了一个诀,哈的一声吼后。
轰
空气里先是一震,转瞬,唰的一下,一股子阴冷至邪的气息就从他背后涌出来了。
顾诚志放出来的这东西,除非我们愿意,否则它没办法在我们脑子里显形。
也就是说,它想显形,得先征得我同意才行,不然的话,我们看不到它,只能感受一股子阴冷的气流。
看不到的同时,也就意味着,它无法对我们造成任何的伤害。
灵物就是这样,无论是什么灵物,阳灵也好,大阴灵也罢,只有看到了,见到了,才会受它们的影响。
视若不见的话,一般灵物很难对人产生什么不好的影响。
所以有很多老人会说,这世上哪有鬼呀,我这一辈子,活八十多年了,鬼影子都没见过一个。
这话有一定道理,但坦白讲,那是没遇到厉害的。
比如顾诚志养的这个东西,它就是一个很厉害的玩意儿。
是以,它一出来,那帮小年轻的全看着了。
瞬间,四周的尖叫声,哭嚎音,响成了一片,他们想跑,可是两条腿挪不动,根本就跑不了。
当然,那东西没往他们身上扑,它直奔卢申去了。
这东西是在找死,它朝前一扑的瞬间,就见卢申,全身一震,然后他直接就把五行中的肝木之雷给唤醒了。
雷炁一动,一股子阳烈至极的劲流,呼的一下,就冲到了空中。
我又听到了有人尖叫。
而在尖叫音里,砰嗡空中的那团阴冷劲流瞬间就开了。
顾诚志眼见他养的这一物让卢申给碎了,他大吼一嗓子说:“姓卢的,你毁我心血,我跟你没完,哪咤真身,降”
他打出一串的诀,伸手拿过一张符纸,对空一比划。
唰的一下,伴随一道阴风掠过,顾诚志两眼一飜白,全身肌肉瞬间绷紧,然后他用低沉嗓音吼了一嗓子:“尔等凡人,速速领死”
这里说一句,顾诚志是把地元丹修齐,修齐了这个后,配合一些手诀,一些个符纸,就能请一道真神降到他身上。
这真神是谁它们只是一道修成了气候,并且被册封过的鬼仙。
召唤鬼仙,降到身上后,身上就具备了种种不可思议的大能力了。
所以,地元丹的表现就是,操纵和利用,地球上已经存在的这些灵性能量。
至于这位是不是哪咤
呵呵,我估计真哪咤知道了,顶多一笑了之。
据说神仙住的是另外一天,另外一方世界,所以他们才不会搭理这一方世界的事儿呢。
就好像蚂蚁一样,一只蚂蚁说,我是骆小楼,你们速速给我退下。我觉得小楼不会跟一只蚂蚁去计较。真的,他绝不会计较一只小蚂蚁。
卢申一见对方请了神了,他二话没说,原地一跺脚,轰的一下,一股子刚劲的洪流从头顶倾泄而下。一时间,他身上的衣服猎猎作响,空中传来一阵噼啪的爆裂音。转眼过后,卢申朝前冲了一步,顾诚志哇哇叫着,也冲上前去。随即,卢申轰一拳轰在了对方的手臂上后,喀嚓,臂骨寸断,然后拳劲又向前一挺,砰嗡这一拳打落,唰的一下顾诚志身上那个哪咤就跑了。
请神也看修为的,功夫越高,地元丹成就的越深厚,请来的鬼仙本事就越大。
而像顾诚志这样的,他请的鬼仙,显然还是一个小新嫩,是以眼见不妙,撒丫子就遁鬼了。顾诚志的胃部受此重击后,他嗷的一声,叫了一声子,然后拿出一道符,对空一扔,呼的一下,地面就起了一阵风,风起尘扬之余,顾诚志撒丫子就往山下遁去。
我看着顾诚志跑了,我没追
不是追的时候,这是一出戏,这是别人演给我们的戏,所以,我得稍微配合一下才行。
卢申把顾诚志打跑后。那帮观战的小年轻的已经倒下一片了,有几个魂弱的,正在那儿一个劲地吐白沫子。
这几人受的刺激不轻,不过这种人没办法拦他们,造成这种结果,只能说是因缘使然了。因为我要是强拦的话,他们就会打破沙锅问到底,搞不好我自已也暴露了。
而现在,他们来了,看到这一幕,神魂受了很强的刺激,这个真心不好医。
医神魂最好的法子,还得是自身用佛,道的功夫来修补,医治。
可能指望这些人修这个吗
要不,换高人来给他们医他们这些人,喜欢的全是西方的东西。叫了高人,说不定最后还给高人害了呢。
所以,没办法,诸位,望你们平安渡过这一关吧。
卢申这时抖了一下衣袖,一步步走到我面前,抱拳说了一声:“香江太极道,卢申见过关大先生了。”
我一抱拳:“不敢当。”
卢申:“先生客气了。我自幼随师至阳散人在香江外的一处小岛上修行。这几日,师父观星得知这江湖会有一劫,所以师父叫我到内地来,助关大先生一臂之力。我先去了香江,然后巧遇顾诚志这小人用一身的邪法害人。我便一路追他,追到了这里后,约他在此证一个生死,没想到,可惜了,最终竟让这小人跑掉了。”
卢申面露了一丝的惋惜。
我笑了下说:“尊师至阳散人,这人我怎么没听说过”豆共司血。
卢申:“哦,散人有一朋友,他名叫算倒仙计大春,计前辈跟师父是好友,前辈讲了你的事迹,师父就特别指点我,让我过来追随你。”
计大春是余千的师父,游轮那一局中,计大春曾经跟我一起在岛上帮助聂大娘的师父苏道长过一个心魔大劫。而后,计大春就去香江见朋友去了。
这么一对的话,想来那至阳散人就是计大春要去见的朋友了。但只是想来,是卢申一面之词说的结果,事实怎么回事,还得一步步走着瞧。
卢申向前一步,朝我抱拳说:“关大先生,在下身手虽不如你,但随师修行多年,自保倒也绰绰有余。如关大先生不嫌弃的话,卢某愿意为先生效力,助先生,除尽这一劫中的恶事。”
这个卢申身上有很多的疑点,但由于没有证据,这些疑点都不好解释。
所以,我没跟他发难,只是抱了一下拳说:“多谢卢大哥高看了,多谢了。”
卢申这时说:“久闻大先生一直住在京城,不知先生为何,到这川渝来了。”
还没等我回答,范前辈在一边说话了:“旅游,我们旅游来了。”
卢申噢了一声后,复又对我说:“先生啊,看来你还是不相信卢某啊。”
第六百七十一章修偏门的,聋哑高人
我打量卢申说:“谈不上什么信任不信任,我们确实是旅行来了,走到了狮子山这里,顺路到这位老先生的茶馆中坐一坐。我们跟老先生是多年的旧相识了。卢兄若是不相信,可以问问老先生。”
我一转身。就让出了麻姑爷。
卢申看到麻姑爷他没说什么,只是连番摇头:“关大先生啊关大先生,枉为师一番夸奖。想不到你竟是一个心中猜疑丛生之人。罢了,罢了,当我自作多情吧。关大先生,后会有期了。”
卢申朝我一抱拳,转个身,就一步步朝下山路走去。
我盯他背影看了好一会儿。待确认这人真的离开了后,我对麻姑爷:“麻前辈这几个年轻人受了惊吓,你看”
麻姑爷:“放心啦我上山前,都有准备的。”
一听这话,我放下了心。
我这一身本事,打人行,救人的话,或许行但没有经验。治病救人容不得一丝一毫马虎,所以救这几个年轻人,还需麻姑爷亲自动手才可以。
麻姑爷显然知道这几个年轻人今晚会经历什么,所以临出发前,他特意准备了一些药物,此外他还拿了一些针。
我看着麻姑爷和范前辈过去忙活,正想跟着一起搭把手,叶凝走过来问我:“这个卢申是什么人呐看他样子,好像是一脸正气呀。”
我说:“不要让样子骗了。人变成什么样,往往只是一念之间的事。这个人。我不认识,没有跟他打过交道。他说认识计前辈,可这也只是他的一面之词,前辈没有跟我提及,也没有暗示过会有这样一个人来找我。”
小楼附和一句:“是没有人跟你说过他。可是,我看他一身正气,方才又出手把那么坏的一个人给重创了,这样的人,应该不是什么坏人吧。”
我摇头:“人心叵测呀。我们身上的担的担子很重。处境又这么危险,所以,只能是小心为上了。”
刚说到这儿,我听那伙年轻人中有人说话了:“啊,你是什么人,不要,不要过来。你拿针刺我干什么,啊,你刺我的头了,杀人啦。杀人啦,这人用针刺我的”
砰
范前辈提掌给那个醒过来后乱嚷的年轻人放倒了。
当然,没有打坏那人,只是把人弄晕过去,让他安静一些罢了。
半个小时后,麻姑爷给这六人一一喂过了药。
叶凝又检查了一番他们的机子,发现根本就没有开启摄像模式,什么东西都没有录进去后,我们这才给这六人挪到一棵树底下,让他们互相倚着对方靠在树了,末了我朝这几人笑了笑后,转身同前辈们和小楼,叶凝一起回去了。
回到麻姑爷的茶馆,大伙儿用了一道茶后,范前辈的手机响了。接通后,他跟那边讲了几句,然后前辈说那里已经安排好了,就等我们过去。
现在过去没问题,只是这个时间了,到哪里去找车呢
麻姑爷看出我们的难处,他就捐了一辆很破很旧的桑塔纳。
这车可是够古老的了,记得我小时候,谁要是能开上这车,那妥妥儿的就是有钱人。
岁月轮回,当年的大款车,到了今天,白给都有人考虑要不要了。毕竟这东西除了喇叭不怎么响,一打着火浑身都响。
我和小楼过去捣鼓半天,终算给这车打着火了。
当下,这就跟麻姑爷告别,我们上了车子,一路直奔阿坝。
车子刚出成x,我就注意到后边有一辆陆虎发现正死死地盯着我们不放。
我让小楼把车速放慢,结果后面那辆车的速度也慢下来了。
我让小楼停车。
那车在我们身后几百米的地方也停了下来。
小楼看了眼倒后镜问我:“动不动手”
我看了眼范前辈,老爷子抱臂低头喃喃说:“这里是高速,你看来往车那么多,万一动起手来,不好说话呀。”
我说:“嗯,有道理。”
老爷子继续:“看来,是有人想借我们,找到那师徒二人的藏身地点。”
我一边让小楼开车,一边问老爷子:“那师徒两人因为什么得罪了人,让人给打了是因为有人找她们做法器,她们不能做吗”
老爷子:“不是那么回事儿,我听老孟婆子的意思是,她们收留了一个人。那人叫什么,是干什么的,孟婆子还没跟我说清楚,可以肯定就是,那人惹麻烦了,现在有人要杀他。”
叶:“什么人呐,来头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