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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节

刘小花所在的村子之落后是一般人根本难以想象的,即便是穷人都很难想象她们那儿贫困落后的状态,所以她很小就被村子里的长辈带出来卖淫了,而且在这行里做了六七年。
也许你会说既然这样为什么不能选择好好的找个工作,为什么要做这卖皮肉的活儿?
这话看似不错,但并不适用于刘小花这样的人,道理很简单。首先进这行不是她主管如此,而是村子里的“老前辈”把她带上道的。
以她这一个穷苦单纯没有学历、人脉的女孩如果想要脱离那片只有漫漫黄土的盐碱地,唯一的办法就是跟着先进城的人混,否则她连离开村子的路都不认识。
所以出来后就当了妓女这对她而言真可谓是“水到渠成”了。
六七年的妓女生涯。她什么样的客人都见过,老的、丑的、变态的、有病的,在和这些人的交往中,这姑娘学会了一整套保护自己的防卫机制,这也是她在和我打交道的过程中处处在上风的原因,我所经历的这点事和她相比那真不叫事。
很多人看似强悍蛮横,其实深入了解都会有不为人知的柔弱一面,刘小花就是这样一个女人,用她的话来说,这辈子她也没过过如此宁静的生活,每天早睡早起,没人歧视她,更不会有人对她图谋不轨。
所以在安胎养身的这段日子里她过的极为安静,甚至有一段时间我以为她“良心发现”离开了。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眼下我们还有很重要的一件事需要搞定,那就是狐仙庙。
宁陵生从黑帆布区域出来这就说明该搞定的事情都搞定了,接下来就要开始准备拆庙了。
宁陵生特意让我去村长家汇报了情况,当天那个胖胖的女人瘫坐在沙发上,听我这么说笑的一对眼睛都看不见了,而且她的笑似乎有些古怪,属于那种一笑起来就挺不住的,如果不是男人替她捶背,这女人估计能笑得憋死。
回去后宁陵生道:“今天晚上八点来我这儿开会,我会告诉大家这庙如何拆。”
当晚吃过晚饭后我们全去了宁陵生的帐篷前,大家在外面席地而坐,宁陵生坐在中间道:“这座庙我看了,不是随便拆的建筑,所以我想了个办法,不过这办法需要大家配合。”
“宁总,我觉得该放手时最好还是不要勉强。”最正直的大壮子道。
“这件事我已经定下来要做了,所以如果你要帮忙,就想着该如何拆庙,而不是劝我如何违约。”宁陵生毫不犹豫的拒绝道,他心意已决。
“宁总,您说吧,我们全力配合。”陈升道,他打了个岔子,把话题引开了。
宁陵生道:“工程暂定于两天后展开,到时候陈总带一个手感最好的兄弟,先从狐仙庙正门口的泥巴地上挖土,一直往下挖,挖到不能挖为止。”
“挖到不能挖?宁总,这标准怎么看呢?”
“庙下面的泥土中我估计埋了东西,只要挖到那个物件就别再动了,千万不要损毁它,如果确实如我所言你们能挖到那个东西。”
“明白了,您放心吧。”
“宁哥,干嘛还要等两天呢?现在开始不成吗?酒吧……”
“酒吧的事情暂时放一放。”宁陵生打断了我的话头道。
小雪回去后并没有去酒吧,而是直接回了家,所以我们又掰了,所以我早就想回去了,但宁陵生并不同意,我倒也能够理解,毕竟他对上门阴也是非常倚仗的,但我是真急啊,恨不能立刻回去和小雪解释。
“因为我运了两块大青石,要后天才能到,这庙只能用石头砸,不能用铁器夯。”他道。
安排好了事情,各自休息不提,两天时间转瞬即逝,当天天色并不好,阴沉沉的,小风一阵松一阵紧,到了中午天空中下起了毛毛细雨。
到了下午两块大青石终于运到了,石头成长方体,四四方方就像大冰块,司机用自卸装备将石头从车斗上吊下来直接丢进了江滩的淤泥里。
不是说用来砸庙吗,怎么丢在了江滩上?
宁陵生并没有解释这件事,他对陈升道:“可以动工了。”
说罢又对我道:“你去村委会让他们发广播,通知村民来这儿看热闹,阳气越重,邪气越弱。”
所有事情布置好后,工程有条不紊的展开了。
首先是陈升带着一名雕刻匠人挖泥坑,这说明宁陵生对泥土里的东西极其看重,不愿有一丝一毫的破坏,所以找了两位手感极好的人来做这挖泥土的活儿。
陈升在升任工程队经理之前做的也是手艺活儿,专门雕刻神佛塑像的。
两位手感极其好的人挖土时是能感觉到土层松软程度的,可以根据这点判断土层下是否藏有物件。
而村子里的闲汉没事儿的都跑来看热闹了,树林四周围了几十个人。
挖了大概十几分钟,也不是多深的坑,陈升放下了锹把对宁陵生道:“宁总,这下面好像埋着一口棺材。”
46、妖精人间
这是我心里一阵阵抽紧。
宁陵生继*u道:”这件事你自己一定要把握住,否则吃亏的只能是你自己。”
”我都这么大人了,你还要留我到哪一天。”王殿臣恨恨的道。
”算了。不说了,一说这件事你就不开心,还是吃饭吧。”说罢宁陵生从桌子底下端起一盆红彤彤的血水放在桌子中央。
啪嗒一声王殿臣手中握着的竹筷子不由自主的掉落在桌上,一对眼珠子动也不动的瞪着装满血的瓷盆。
宁陵生也不说话自顾自的夹菜吃饭。而我则暗中打量着王殿臣的举动,只见他几近痴呆的望着装满鲜血的盆,一副馋涎欲滴的模样。
宁陵生一动不动肯定是有原因的,于是我也跟他学,装模作样的在那儿吃饭,过了大约四五分钟,王殿臣伸出右手在血盆里沾了血送进嘴里一阵吧嗒嘴,将手指沾染的鲜血吮吸的干干净净。
这次他可是当着我们的面明着来了。而这一舔就一发不可收拾,随后他将整个手掌按在血水中,鲜血淋漓的缩回手贴在嘴巴上就舔啊。这鲜血仿佛是美味,他边舔边发出心满意足的啧啧声。很快又将手掌上沾满的鲜血添得干干净净。
接着他就要动手端盆子,宁陵生伸手按住搪瓷盆道:”想要吃就得换个地方。”
”好啊,你说去哪儿?”王殿臣道。
宁陵生端起血盆朝摆放在泥巴地上的铁笼子走去,他将血盆放在铁笼中道:”请。”
王殿臣哈哈一笑道:”你把我想的太弱了。”说罢他抬起手指戳在铁笼的铁丝上,就听嘣的一声轻响,他居然轻易就在铁笼上戳出一个洞来。
我也想不明白,宁陵生怎么想起来用铁笼子抓鬼,这东西也不是老鼠,一个铁笼子就能抓住还要道士干嘛用呢?
王殿臣无比自信的走进了笼子里,宁陵生微微一笑道:”殿臣,很多东西不能只看表面的,就像你现在难道一点变化都没有?”话音刚落就听宁陵生暴喝一声道:”摄。”
只见铁笼两边泥巴地突然被人给*开,只见牛根生和憨子这两位工程队里的大力士个拎着一桶鲜红的液体从泥坑里站了起来,随后两人将桶里的血水同时朝铁笼泼去。
两人手里的桶装了不少血水,所以顿时讲站在里面的王殿臣连同铁笼子浇满了血水,令人感到的奇怪的是当血液沾染在王殿臣皮肤上后,他的身体开始冒出股股黑烟,可是还没等他有任何反应,宁陵生手一翻拿出两串玉珠穿着的链子,链子坠儿则是一个椭圆形类似于半个鸡蛋壳的物品。
没等王殿臣有所反应,他伸手就将两条坠子挂在鲜血淋漓的铁笼*部。
王殿臣虽然喜食鲜血,但当身体被泼满了鲜血之后却变得异常愤nu,他阴着脸抬腿就要从铁笼里走出来,可刚到门口两个坠子就开始劈啪作响,接着开始震动起来,王殿臣在没有与任何人接触的情况下腾空而起撞在笼*上,又摔落在笼子里。
摔落后当他的身体和底部铁笼接触后便震起一股黑色的烟雾,王殿臣愕然坐在笼子里,惊讶的看着我两,过了几分钟他又起身走到铁笼口伸出一指对准吊坠。
这是一根能轻易戳破缠铁丝网的手指,但是接触到吊坠后,王殿臣又是腾空而起接着摔落在地。
瞬间他的眼白布满了血丝,表情也变的狰狞可怖扯着嗓子吼道:”你们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宁陵生不再说话,而是掏出一沓沓的黄表纸符贴在满是血水的铁笼子上,说也奇怪这些黄表纸沾染了血水后瞬间变成了红颜色,中央则出现了一道金光闪闪的符箓,形状不尽相同。
很快笼子三边他贴满了黄表纸,阳光下金黄色的符箓光芒越发强烈,铁笼子里的王殿臣则像热锅上的蚂蚁,焦躁的脑袋不停的随着宁陵生走动的方向转动,直到宁陵生开始贴铁笼最后一面时他才突然明白过来,上前双手抠住铁笼缝隙恶狠狠道:”臭小子,信不信出来后我会杀死你全家老小?”
宁陵生压根就不理他,嘴巴里低声念叨着什么,在他的字符即将贴过铁笼腰部位置时,一直恶语相向的王殿臣突然语气变得可怜巴巴,他跪在宁陵生面前道:”大师,我也是个苦命的人,求求你放我一马吧,我知道人鬼殊途,不应操控魂魄,这只是一念之差,我保证日后不再犯了。”
宁陵生停了手,他微微一笑道:”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吧,一切都是你自己自找,既然如此又何必这般不甘心,我是在渡你,而非害你。”
见软的不行,王殿臣再度变的愤nu起来,他狠狠拍打着铁笼怒吼道:”我不需要你超渡,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
”如果你是一个能作对决定的人,有怎会有如此悲剧的人生?”宁陵生叹了口气道。
”你放我出去,我会让你发大财的。”王殿臣露出一脸僵硬的笑容央求道。
宁陵生已经贴到了笼子*角边,只留有最后一张符箓的缝隙,他停手道:”钱从来不是我选择的重点。”说罢他将一张符箓贴在铁笼最后一点露出的位置。
阳光反射在符箓的金字上,我这才发现这些一张张的符箓贴满铁笼后表面的浮现的金色字符就会练成一个完整的大金字,三面金字分别是”屠゛孽゛空”,而铁笼的大小完全是按比例来的。
随后宁陵生走到铁笼正面对着满眼血红的王殿臣道:”放下执念吧。”说罢退到了一步。
片刻之后只见笼子里的黑烟腾腾而起,很快黑烟将王殿臣都裹夹其中,人影不见,随后铁笼开始发出震动,啪啦啦的响动中不停有血珠四下乱溅,这时宁陵生突然伸手进入黑烟中,铁笼顿时抖动的更加剧烈,随之不停有尖利的啸叫声从黑烟中传出。
然而无论铁笼抖动如何剧烈,宁陵生的一条手臂都稳如泰山,之后他开始往外拖拽,很快王殿臣被握住的脸从黑烟中被拖了出来,他的面色腊黄如牛油一般,这时他身体再碰到两串吊坠就没有丝毫妨碍,一直到他整个身体被缓缓拽出。
蓦然间笼子里的黑烟一阵一阵紧缩,随后缓缓成了人形之状,宁陵生也不再看抬手将铁门关上,随后牛根生取出一条黑色的口袋将铁笼套入其中。
笼子里不停发出啪啪做响声,憨子则在不远处刨开了一片浮土,他们早就把埋铁笼的土坑挖好了。私岛叼弟。
随即两人将铁笼放入土坑里,用土填平后又在上面摆放了一堆石子。
到此宁陵生才算松了口气而王殿臣则昏迷不省人事。
”人的好奇心会惹上大麻烦,殿臣的教*un你们都得记住了。”宁陵生道。
”宁哥,你这算是抓鬼了?”我好奇的道。
”是的,我这些天不在就是去给殿臣请了一对挡降贝,这是由密宗高僧加持的抗魔法器,可以助人抵抗邪祟侵扰。”
”所以挂在铁笼子上就是为了防止鬼魂脱逃的?”
”那可不是铁笼,而是血笼,铁丝上缠绕了猪的筋络,用以盛住更多的血液,贴在铁笼上的是驱魔纸,是以雄黄混合金粉写在黄表纸上的。”
”宁哥,我也算是看过一些道门的驱魔法术,你说的这些门道应该不属于常见的那类吧?”
宁陵生笑道:”当然不属于,这是东南亚密宗的驱魔手段,和你看的那些道门驱魔术可是完全不同的两个路子。”
我惊讶的道:”宁哥,咱是华夏人,怎么用起了外国人的驱魔招数?”
”不是我崇洋媚外,而是东南亚密宗的驱魔手段效果更好,道其实是一种信仰,而非手段。”宁陵生表情严肃的道。
之后我们撤出青叶村,小宝又来找了我们,他非要和我们一起出去闯荡江湖,宁陵生并没有同意,而是出资让他去上学了,小宝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但远未结束。
47、爆炸案
ebaaaaa在没有实质性接触风水前我一直以为风水就是一门替人定阴阳宅的本领,可后来跟了宁陵生,系统的学习了风水知识的概要我才知道人的生活中和风水产生关联的项目实在是太多了。可以说衣食住行包括事业ど婚姻甚至人与人之间关系的相处都与风水有关。
桃花春局就是其中一项具有代表性的卧室风水格局。
风水中的”住”不仅仅是阴阳宅的定位,还有屋内的格局。
而屋内的风水格局则能对人的很多方面产生影响,比如财势运道,比如睡眠质量。比如夫妻关系
有的人抱怨夫妻结婚时间一长,摸着对方就像左手摸右手,实在没感觉,做”某些事情”也是敷衍了事。
他们并不知道除了确实产生的审美疲劳,和卧室内的风水格局也有关联。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一间屋子甭说几十年,就是几年一成不变,屋子里的家具长时间暴露在空气中就会发生氧化。逐渐显得陈旧,天天面对这样的景象谁能长期保持”激情”,说白了长时间不翻新的房间对于人而言就是个泄气的地儿。
就像天天吃同一样菜。每天走相同的路时间长了都会对人的思想,心情产生影响。
风水听起来很玄。但当你真的掌握后就会明白很多风水的理念包括手段其实和人日常生活是息息相关的,所以当夫妻两人身处一间布置温馨的房间,绝对比身处几年一日的陈旧老屋更有激情做”某事”。
当然桃花春局不在此列,这并不是正常的风水格局,以常人的视角来看这是一场”玄局”。
风水其实分两类,一是”常局”,挑选阴阳宅,屋内正常的布局陈设这叫”常局”。而求财转运,以及一些特殊要求的风水局则是”玄局”,而桃花春局则是取自明武宗朱厚照的”美人入眼ど春宫桃花”之说。
这位中国历史上最荒淫糊涂的皇帝发明了很多让人感觉完全无法理解的玩物,比如说豹房,比如说春宫,据说被挑选入春宫的宫女只能穿裙子
奇怪的是这些女孩即便是传统观念极重的,只要进了春宫后羞耻心便会荡然无存,甚至。
这就是朱厚照在春宫里定了一场桃花局,只要进入这场局里的女人都会。
说起来也蛮不好意思的,我对于风水的兴趣其实是从”春宫篇”开始的,一开始看有关于风水理论方面的内容就觉得枯燥无味,根本看不下去,可是在我乱翻册页时无意中看到了”春宫局”系列,顿时来了兴致,一些风水的基础理论知识就是从这当中有所了解后,再回头去看那些”枯燥”部分就能融会贯通了。
所以不谦虚的说别看我年纪小,但绝对能算是半个男女”情感方面”的专家,今天既然梁子歌求到了我,正好我也是这方面的”高手”自然不能坐视不理,心里也觉得这是好事,省的王茂才这样的老色棍再去祸害别的”好菜”,猥琐男配淫荡女,这就叫绝配,所以为两人布置一场春宫局,是我责无旁贷的义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