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之后把王殿臣送去了酒店,我跟着梁子歌去了她的”闺房”。私岛叼号。
当时所谓的豪宅除了别墅也就是**十平南北朝向的多层住宅,梁子歌住在市中心一处名为”南海别院”的小区里,楼层为三楼,是一间85平两室半一厅的屋子。
靠南向面积最大的一间屋子是卧房,其余一间半分别是书房和客房。
我大致看了一下屋内的装修格局谈不上顺也不差,属于”中庸”格局,这样的房子其实最好做出改变,于是我进了卧室。
卧室四方四正,靠北面的墙壁打了一组木柜,中间是一张原木色的席梦思床,靠近窗台处则是一张长木条装的书桌,除此以外再无他物,属于那个年代简洁但不失”大气”的装修风格。
这间屋子里柜子是没法动的,所以能做出改变的只有床和书桌了,当然也能够添加物品,看到这一格局我心里就有数了。
风水改变并没有定式,需要根据当地的因素作出调整,而桃花春局首先需要调整的就是屋子里的颜色。
很多人都以为粉红色或枚红色是最容易激发**的两种颜色,这种认知是不全面的,因为这两种颜色只能刺激女性的视觉感,对男性根本没有丝毫作用。
而最容易让男人兴奋的颜色是金黄色,所以必须让屋子里有金光闪闪的视觉效果,我让梁子歌把床单ど被子全部换成金黄色,墙壁上用金色的壁纸剪出数十只飘飘欲飞的蝴蝶贴在床对面的墙壁上,正对床头的桌面上摆上一盆圆柱形的墨西哥仙人掌,一定是要体型浑圆,长势挺拔的那种,长度则再略低于半米的范围内。
此外再摆上一盆可以滴水的小工艺品,滴水速度不要太快,控制在三秒钟左右一滴,这个东西需要摆放在柜子里,让声音显得朦胧,但肯定能听见。
接下来就是处理柜子和屋子里一切方形的物体,须知四方四正的物体是天然带有正气的物体,能压制人体内的”邪火”,虽然**属于人性范畴,但也属于”邪火”类,所以板凳ど柜子ど电视机这类物品都能起到克制**的效果,绝对破坏男女共处的情调。
处理柜子的手段是非常讲究的,行里俗称叫”包边脚”。
木工做木柜时讲究的是横平竖直,柜子的整体线条必须整齐,立面犹如拉线一般笔直。
所以直线的边角必须包裹起来,这种包裹的方法也很有讲究,必须得用丝绸为外料,当中填满棉花,然后在丝绸表面印上一条线条明晰,立体感强,但没有脚的美腿。
这是整个布局的神来之笔,真不知那位创造桃花春局的高手是如何想到这点的。
一般而言房间里靠墙而立的大衣柜需要包上的有两道边,一是”*边”。二是左面的”竖边”,塞入棉花的丝绸表面印上美腿后看起来就如真的人腿一般,将之钉在柜子两道边上,扎眼的柜子边线就会变成线条柔和的美腿,当然这其中必须注意的是腿的颜色必须和柜子一样,否则会让人感到极其不舒服,反而弄巧成拙。
做完这一切基本布局就结束了,这里的每一项物品都有存在的意义,首先说黄金色,这种颜色最能激起男人本性中的**,因为这是金子的本色,男人最渴求得到的东西归根结底就是金钱,无论是权利还是女人都不过是金钱的附属品,所以金色刺激的是男人的灵魂,它能以最短的时间勾引起男人心中的**之火。
而飘飘向上的纸蝶会让人的内心变的放松,而产生一种美好的感觉。
想要”做那事儿”心情愉悦是基础,而圆柱形的仙人掌和滴水声则是一种暗示,如果没有女人在身边,这两样物品只能是最寻常的装饰物,但一旦你搂着女人再看这样两东西,就会产生奇怪的联想,产生的效果不言而喻。
柜子上的人腿图案其实也是起到这样的效果,特定时间的适当”放开”对于男人视觉冲击力比完全暴露要强烈得多,而适当暴露最合适的部位就是腿。
所谓性感是让男人思想中产生的瞎想,绝不是所谓的”一步到位”。
而这一切办妥后就是整个布局最重要也是最后一个步骤,叫”一夜玉露紧相逢”。
48、无一活口为哈迪斯的灵魂大皇冠加更
我忽然又想到了杀死苏峰的那个叫花子。
这人会不会就是爆炸案的主谋?
这并不是我瞎联系,因为苏峰在雪松家是有目的,很可能雪松为他办了一些事情,而这些事情恰恰触犯了花子的利益,以至于他动了杀机。
想到这儿我立刻将这一线索告诉了郑春雷。
“出了人命官司这事儿你居然到现在才告诉我?”郑春雷是震惊中带着七分愤怒。
“我是为了你们安全考虑。这些人……”
“我们的安全不需要你担心,将每一个罪犯绳之以法就是我们的责任,如果因为技不如人栽在罪犯的手里,只能怪我们自己,需要你瞎担心吗?”郑春雷恼火的道。
我无言以对。
“凶杀现场在哪儿?立刻带我过去。”
“没用了,尸体早就被人运走了。”我道。
“谁运走的?”
“是一个叫于世酉的道士,他和苏峰是同门师兄弟,隶属于青山堂的。”
“青山堂?是黑道组织的名称?”
“不是,是一个道教门派,我建议你最好是通过这行里的人登门拜访,而不是以办案为借口硬闯进去。”
“真是邪了门,乞丐和道士打起来了?为什么呢?”想了会儿他满脸不解的道。
正在这时急救室门开了,一名大夫走了出来。
我们赶紧围了上去,郑春雷道:“大夫,我是市局的,正在抢救的女孩情况怎么样了?”
“目前来看生命危险是不会有了。但在她四五节椎骨间插着一块弹片,由于弹片所在位置血管和神经系统极多,可能会造成患者的二次大出血甚至是瘫痪,所以我们需要等手术经验更为丰富手术医师来取出这枚弹片,请大家稍安勿躁,我们还是有极大把握保证伤者伤势痊愈的。”
听他这么说我高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一半,当然还有一半是继续悬着的,因为这块弹片一时不除,雪惊秋的伤情就存在变数。
这时听到一阵纷乱的脚步声,只见雪苍龙带着一家老小赶了过来,包括慧慧、露露两姐妹也都来了,甚至我看到了露露的帅哥男友。
“老爷子……”我赶上去紧紧握住雪苍龙的手。此时的他整个人就像突然老了十几岁,满脸的皱纹白头发一瞬间就长了出来。
老头紧紧攥着我的手老泪纵横,慧慧自然是痛哭流涕,露露倒也不错,我看到她也在默默的流着眼泪。帅哥男友在一旁小声的安慰他。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郑春雨,从外型上而言和郑春雷有七分相似,但因为年纪的关系郑春雨气质更加成熟,他没有丝毫暴发户的气质,整个人低调内敛,话也不多,到了现场也没和弟弟打招呼。就静静的站在雪苍龙的身后。
而雪林和刘晓梅对于雪松感情由此可见,两人并没有多么悲痛的神情表露,只是显得严肃而已。
“郑警官,请问咱们公安机关对于案情这块掌握了多少线索?”雪苍龙问道。
“物证科的同志还在搜集现场证物。目前掌握的线索还不是很多,所以……老爷子,您别着急,我们一定尽全力侦破案件,抓捕凶手。”
“拜托了,出了这种事情我们能倚仗的只有政府了,请你们一定要为我雪家惨死的人讨回公道。”说到这儿老头泣不成声。
“爸,您心脏也不是很好,控制下情绪,郑队长肯定会尽全力的。”刘晓梅劝慰道。
“在居民区以爆炸的手段杀人,这在建国后临江的犯罪史上也是骇人听闻的,无论如何这个案子必须破。”郑春雷信誓旦旦道。
“爸,您先找个地儿坐着,我们大家一起等手术消息。”郑春雨提议道,因为老头两条腿都在发抖,根本站不住了。
郑春雷示意我跟他出了医院,来到广场空地上他道:“我需要你立刻帮我联系于世酉,这件案子整个市局都承受着巨大的压力,请你一定要帮助我。”
“联系于世酉问题不大,但他那儿只有苏峰的尸体,他也不认识那个乞丐,否则早就替苏峰报仇了。”
“这道士至少知道苏峰去雪松家为什么?这极有可能是破案的关键。”
这倒也是,于是我联系了于世酉留给我的号码,接通后只听一个陌生的声音道:“喂。”
“请问于道长在吗?”
“在。”
“能让他接个电话吗?”
“他有事脱不开身,你有话和我说吧,我可以代为转达。”
“哦,我想问问青山堂具体地址,想登门拜访。”
“嗯,地址在天青山圣女峰。”说罢他不由分说挂了电话。
知道了地址后郑春雷想了想道:“这个时候我提这样的要求或许不近人情,但我还是希望你和我们去一趟天青山。”
“没什么过分的,小雪被伤害成这样,我也希望你们尽快破案,抓到凶手。”我心里是真后悔,如果早知道那个乞丐会伤害小雪的家人,我当时就应该和苏峰联手干掉他,以上门阴的手段杀死他根本就是分分钟的事情。
重大案件,一分钟都不能耽搁,得知了线索后郑春雷带着我和四名刑警立刻就上路,朝天青山所在城市赶去。
天青山距离临江不是一般的远,那是在西部某省,好在此时不是客运高峰,我们买了最近一班航班的票,当天傍晚就飞抵了某省,之前已经联系过天青山所在的市局,下飞机后由当地市局的同志接待,又有三人加入,七个人分乘两部车子赶往了天青山。
车上当地刑警介绍了圣女峰的情况,那是天青山山顶最险峻的区域,青山堂就是一座建在悬崖边的道观,观里的道士经常发布一些他们咱在悬崖峭壁边练功的照片,所以在当地的知名度很广,也是当地道教协会很重要的一股势力。
当地高山众多,天青山是其中规模最大、山势最险的一处,而圣女峰其实就是山顶了,在天青山最高的山势处有一座壁立千仞的巨石峰,远观形状像极了手捧莲花的圣女,万幸当地属于旅游景区,所以有高空缆车,我们先乘坐缆车到了山顶处,然后在顺着圣女峰开凿出的人工阶梯一路向上。
这阶梯几乎和梯子一样,笔直向上,我一路紧紧攥着两边的铁链扶手,根本不敢回头往下看。
而青山堂就在“那朵莲花上”,踏上“莲花边缘”时我终于松了口气。
道观入口就在面前,我是第一位的,上前敲了敲门上铜环道:“请问有人吗?”
等了一会儿无人应答,于是我尝试着一推木门。
木门打开之后首先见到的就是两名道士坐在天井石桌边正在下棋。
不过两人后心口都有一个明显的伤口,鲜血染红了大片道袍。
这两人早就死透了,血迹早已干涸呈现铁锈的颜色,两人的尸体也出现了高度**的症状。
他们已经死了很长时间,天井中弥漫着一股腐尸的恶臭味。
“这下麻烦大了。”当地警察小声说了一句后立刻掏出手枪小心翼翼走进了屋里。
道士已经死了这么久,凶手怕也爬下山了,现在要担心的不是凶手,而是还有没有活口。
进了道观内答案一眼可知,青山堂上下七八名道士全部死亡,无一活口,于世酉必然也在其中,但每一具尸体都是高度**,已经无法识别人的本来面目。
难道前天接我电话的人是凶手?因为从这些道士死亡的状态来看他们死亡的时间肯定不止两天。
也就是说凶手杀了他们之后还在这座道观里和这些尸体待了很长时间。
49、引蛇出洞
vqrrrrr我心里一凛道:”宁哥,我肯定是没有嫌弃老王的意思,他是我兄弟。我也是为他担心。”
”不用解释了,我当然明白你的意思,你记着我的话,这两天稍微辛苦点。盯紧了他,如果发现他有什么异常举动出现了,你立刻就来告诉我。”
”知道了,一定完成任务。”
在我将要离开他帐篷时,宁陵生道:”我没有离开就是因为这件事,如果不解决,我们可能会惹上大麻烦。”
宁陵生从来就不是一个喜欢危言耸听的人,他说有大麻烦。那这麻烦绝对小不了。
我心有惴惴道:”宁哥,我能问一下老王招惹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殿臣说那天晚上他在树坑边看到了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其实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我看的清清楚楚。上前和那四个人说话的就是王殿臣,而非那个身着红衣的女人。”
听了宁陵生这句话头皮一阵阵抽紧道:”老王肯定没有说谎。而且就凭他几句话对方为什么会自相残杀?”
”殿臣没有说谎,我相信他确实是看到了那个红衣女人,这才是麻烦所在。”说到这儿宁陵生叹了口气道:”暂时先说到这儿,总之你把人给看好就成了。”
第二天本以歇工的施工队开始焊一个大铁笼子,用焊枪点铁丝,比编竹笼子都麻烦,王殿臣道:”大壮哥,弄这个大铁笼子有啥用?”
”宁总说了工具总是搬上搬下的不方便,用铁笼子装方便搬运。”
”可是这铁笼子怎么运上车呢?”
”这就不是往车里放的东西,而是固定在车*上的,我说你就别跟着瞎操心了,这里没你两事情。”
”整个施工队看见咱两都客客气气的,就他,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离开后王殿臣气咻咻的道。
”我没觉得他哪儿说得过分了?”我有些诧异道。
”还不过分呢?说话口气硬邦邦的,一点都不客气,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装什么有个性。”
我隐约觉得他这么小心眼可能是和那个红衣女人有关,这算不算是异常状况?是否需要和宁陵生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