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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

看到吕决这样,周教授忙上前按下他高高举起的手指说道:“吕决你先别冒火,这中间肯定不是一句误会就能概括了的。我看不如这样,你先将你在那边的经历给我们讲讲,咱们大家都来听听,看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其实吕决这火还真不是冲贺诗建副教授和谢武赫两人发的,他觉得自己在那边已经做足了补救了,没想到那只狗日的蝴蝶还是让历史发生了一些可恶的改变。也是贺副教授和谢武赫没眼色,偏偏在这个时候说这种杠火的话。现在见周教授如此说了,忙借坡下驴给贺谢两人道了个歉。
贺副教授和谢武赫好象也没怎么介意,其中谢武赫还拉了把椅子让他坐下。
吕决坐在椅子上稍微定了定神便将自己在1974年的所作所为所见所闻慢慢的向大家讲述了起来。
当说道刁文亮的叔叔刁世银来给自己送房契时,刁文亮忍不住插嘴道:“房契?什么房契?我怎么不知道我们家有这么个东西!”
吕决就觉得自己脑袋里“嗡”地一声,不由得又“噌”地一下站了起来说道:“我过去的任务不就是为了去拿这份房契吗?你不会告诉我是为了看你八岁时鼻涕到底能拖多长才去的吧?”
就听贺诗建说道:“吕决你连你自己过去的目的也忘了?我们因为是第一次人体穿越实验,怕没有把握,不敢把人送的太远了,又加上听刁文亮讲小时候他家里闹鬼的事,这才决定让你穿越过去查一下这闹鬼是怎么回事。这跟那劳什子房契又有什么关系?”
吕决的身体一阵颤抖,他闭上双眼,慢慢地又坐回了椅子里。
蝴蝶啊蝴蝶,这辈子再也不想听到这两个倒霉的字眼了。在重新拿回包裹时竟还天真的以为历史已经回到它原来的轨迹了呢,现在来看当时的想法是多么的可笑。
自己刚回来就发现了这么多的变化,还没见到的呢?还会有多少呢?
他重新睁开眼睛时,语气也随着平静下来:“明天晚上不用再回收我的行李了,我把它藏在了半山腰的那个小山洞里,挪开最里边那块大石头就会看得到。”
他又扭头对贺诗建说道:“另外贺副教授,我认为我们必须马上关闭河图实验室。绝对不能再做类似的实验了,否则的话,后果将不堪设想!”
吕决的话音未落,就听一阵救护车的声音由远而近,不一会儿竟好象停在了实验室附近。
吕决心说谁病了,研究所的人除了蔡大姐和看门的老孙头可全都在这儿了?
正迟疑间,就见实验室的大铁门一开,从外面隧道里走进来四五个白衣白帽的医护人员。不过这几个人的身形也太高大了,在别人身上穿着肥肥大大的医护服竟让他们几个全都紧绷在身上。
又见那几个人的身形一分,周以康教授的身影竟出现在后面。
“咦——”
吕决心说这周教授什么时候出去的?我竟然没注意到!
此时见周教授向那几个人示意了一下,指着椅子上的吕决说道:“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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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决的第一次时空之旅总算结束了。各位大大,您对他这次旅行有什么看法和对以后有什么设想,请到书评区发表,糨糊会抽空去看并适当回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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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三章 走过来是七步
吕决一下子觉得不对劲了。
“你们要干什么?”
那几个人并不搭话,面无表情的径直向他冲来。
在打倒了其中的两个后吕决被其他三人按在地上,他边“吭哧吭哧”地喘着粗气边朝周以康呐喊道:“教授,你什么意思!”
周以康眼里满含着泪水说道:“吕决啊,都是我把你害成这样的。你放心的去养病,等你好了我会去接你的。”说完不忍再看,径直扭过头去。
靠,有没有搞错!他们把我当成精神错乱了!看这意思是想把我往神经病医院送?
吕决不再挣扎,看了看正在手忙脚乱的给自己身上缠胶带的几位医生说道:“各位大哥,您先别着急,我和教授说几句话。等我说完了他如果还是觉得我病的话,我绝对跟你们走。”
也怪自己,刚回来时不把情况了解清楚就东问西问的,搁在谁身上也都会把自己那离奇表现往精神错乱上靠。要是当时自己先将事情讲清,也就是这次实验中因为蝴蝶效应引起了时空的错乱,并最终导致历史轨迹发生偏转,那样的话绝对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那也不对,自己刚回来时并不知道那狗日的蝴蝶已经把翅膀上的风煽到二十一世纪来了啊?
不过现在讲也还来得及,周以康贺诗建他们可都是物理学家级的人物。特别是周教授,那是在理论物理上花费了大半辈子工夫的人,只要自己把问题的关键稍微点拨一下他就会立刻明白的。想到这儿,一丝微笑不仅涌上了他的面容。
几位医生虽然没停下手中的工作,但听吕决说出这样的话,还是向门口的周教授看去。
就见周以康慢慢地转过身来刚要说什么,却突然听到一直躲在远处的贺诗建喊道:“老周,现在不是心慈手软的时候!吕决可是当过特种兵的,这么强壮的医生都不是他的对手,人家走的以后他要是再犯病的话我们可是拿他没办法的啊?”
好你个贺老头,平时看你文质彬彬,关键时候在背后下刀子啊!
吕决满脸通红,一句咆哮向贺诗建甩去:“——我操你贺诗建的大爷!”
“哎!”周以康叹了口气,向那几位最不象医护人员的医护人员挥了下手,又将身体转了过去。
“教授——”后面的话还没出口,一块大大的不干胶封在了吕决的嘴巴上……
云南省第九精神病医疗康复中心位于昆明市西圆路的一条小巷内。
精神病医疗康复中心这样的医院跟别的医院有些不太一样。别的医院的门诊部从来都是人来人往门庭若市;而这儿却一天到晚一副门可罗雀的样子。其实并不是这儿的病人比别处少,而是这里的病人大都不准自己到处跑,还有就是这儿的病人一般很少有人来看望。
吕决就是,进来三天了,研究所竟没个人来看过他。
他住的是特护病房,这种病房在其他医院表示入住者已经病入膏肓;但在这里却表示里面的人具有极其危险的暴力倾向。门窗都用拇指粗的钢筋封着,床腿被深深的埋入地下。没有书报,更没有电视,甚至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其实也不是看不到人,铁栅栏门外边就是走廊,时不时就会有医生或护士从那儿走过,但就是没人理他。不光路过的人不理他,就是来给送饭送药的人都不会和他说句话。
虽然打小他就孤苦伶仃惯了,但三天没人跟他说句话这种情况却还是头一回遇到。
那个长的不太漂亮的小护士隔着栅栏来送药时他曾想故意逗人家说话。
“你好!请问贵姓?”
“……”
“这药叫什么名字?”
“……”
“你没听说过要微笑面对患者这句话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