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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节

有人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扭过头,是宋大哥,他的脸上有着淡淡的笑容,他的笑容中有一丝同情,我心一痛,不敢看他,把脸扭了过去。“走,我们弟兄俩喝杯酒去。”机械宋笑着对我说。
我突然也有了喝一杯的冲动,一醉解千愁,最起码喝一点也有助于睡眠,终胜过慢慢长夜胡思乱想。可是私自喝酒是违反纪律的,尤其是在埃及这个穆斯林国家里,酒本身就是禁忌。
见我有些犹豫,机械宋咧嘴笑了一下:“没事,我们去去就回。”在酒店就有酒吧,主要招待外国人,机械宋领着我并没有去哪里,而是出了酒店向东走,他仿佛对这里十分熟悉,拉着我走巷道,没多远,这里便是另一番景象,道路狭窄,地面高低不平,路灯昏暗。
和拉美西斯酒店附近的繁华相比,这里简直是另一个世界,偶尔有两个人从路边匆匆走过,还有全副武装的士兵荷枪实弹巡逻。他拉着我一拐,进入一个巷道,这里面立刻热闹起来,整个巷子里充斥着牛羊肉的香味,还有烟草烧酒的味道。在我的印象中,穆斯林国家一般戒律森严,想不到在这还有一个如此放肆自由的地方。
第十一章熟悉的声音
宋大哥告诉我,埃及是一个世俗国家,并不是政教合一,国内也有许多非穆斯林民族,如信奉基督教的科普特人,也有中国人,日本人,英国人在此生活。在这里混合有世界各国的特色食品。他看我满脸疑惑,笑着告诉我,上世纪九十年代做为机械工程人员他曾经来埃及做过援建,在开罗待了近三年。
他领我去的是一家川菜馆,小小的门脸热气腾腾,油腻的桌面,这种以前的记忆我已经有好久没有体验过了,从加入到组织以来,我们每天就在奔命之中,天天和方便食品打交道,甚至没有食物可吃,就是在基地或训练中也是千篇一律的食品,偶有的几次也是在大酒店里。这种上学和刚参加工作时的美好记忆,我以为永远找不到了,却在异国他乡的巷道里相遇了。
店主是个四川人,他在成都生活了几年,后来来埃及援建,喜欢上当地一个女青年,再后来就在这里落地生根,开了一间川菜馆,因为在世界各地,有华人的地方都有川菜馆。我们找了个小房间,要了一个小火锅,这里还是哪种传统的炭火锅,在内地大城市已经很难见到。
我们点了两个羊肉,点了两个蔬菜,要了一瓶泸州大曲,这种酒味道直辣,一杯下肚,从喉头直辣到胃部,又瞬间冲上了头顶,整个身体仿佛要爆炸一样,再吃口红的已经发亮的羊肉片,哪种滋味只有你吃过了才能形容,鼻子眼睛都往冒汗。
我的酒量虽然一般,但也喝过许多烈性酒,但这远比二锅头都要有劲,而一向温尔文雅的宋大哥却杯杯见底,让我大开眼界。但他也一会就被汗湿透了衣服。宋大哥告诉我,他原来没有加入组织前,是在机械研究所工作,工作的性质决定他要天南海北到处漂泊,因此酒便是生活中必不可少的调味品。
我们两个边喝边聊,主要是他讲生活中的轶事,在机械所工作的所见所闻,然后谈起自己的老婆和孩子,我曾经听说过,他老婆是他的大学同学,两人感情很深,很早就有一个男孩,天资聪明。他在我们这个小组里算上是生活幸福,家庭和美,我能感觉到他对家庭,对妻子孩子深深的眷恋。
“老板,再来一瓶十五年的汾酒。”隔壁有人喊了一声,这里的小房间都有压缩板分隔而成,基本没有什么隔音效果。这声音是哪样的熟悉,我仿佛在哪里听过,可一时却想不起来。但是下一面的声音却让我跳了起来。“三哥,别喝了,我们明天还要赶路,赶紧走了”
这声音太熟悉了,在中美洲的崖壁边,我曾经听过这声三哥,那是他叫别开枪。这个人的声音和我梦中的声音是如此的熟悉。我全身燥热,猛地跳了起来,冲了出去。门外只有老板和两个伙计,并没有人。
我一把抓着旁边的伙计:“刚才是哪个房间里的人说话。”这个伙计被我吓坏了,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机械宋已经追了出来:“老七,怎么了?”他的脚步踉跄,有些控制不着自己的脚步。我没有理他,大曲烧的我整个脑袋疼的要裂一样,我努力保持清醒,又大声问了一遍,他还是没听懂我在问什么?
我一把推开伙计,冲向最近的一个房间,那房间里是几个青年人在吃火锅,看见我冲进来抬起头惊愕地看着我,老板和机械宋一把拉着我,向对方陪笑解释,我不管那么多,又挣脱扑向下一个房间,这个房间里已经人去屋空,只是桌上的火锅还在嘟嘟地冒着泡,有几副筷子凌乱地扔在地上,显示屋里的人走的非常匆忙,这个房间通往后面的窗户还在开着,一股凉风吹来,火锅的热气扑在我的脸上,呛的我眼泪直流。
我把头伸出窗户,远处隐约有几个人已经没在黑暗之中。我一搭手,跳了出去,机械宋也跟了出来,可是已经没有了人影。“老七,不管什么情况,你都要保持冷静,别忘了我们是在异国,代表着国家。”我已经找不到对方,还能说什么。
我们两个悄悄地返回到酒店,并没有人发觉我们两个这次的冒险。宋大哥洗澡出来,我还在回想今天晚上的所见所闻,我虽然喝的有点多了,但我绝对没有听错,那个人的声音我曾经多次听到,和她的声音十分相似,绝不会错,我本来今天有机会揭穿她的直面目的,可惜又被她走了。
我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把宋大哥吓了一跳。这些人来埃及做什么?他们在中美洲曾经疯狂地狙杀我们,现在他们又来到埃及,莫非和我们有着同样的目的,那样我们下面的日子将会非常难过,甚至会有生命危险。可是如果警告陈世安,以他的精明,我和宋大哥悄悄溜出去喝酒的事就会败露。
我把事情告诉了宋大哥,他的脸色也凝重起来,披着浴巾在屋里来回转了几圈。最后我们决定还是如实地向陈头汇报,我们两个来到陈世安的房间,他和师兄朱天伦住在一个房间,我们两个简单地把事情经过进行了汇报,我也如实地向他们讲述了在中美洲我的所见所闻和在山洞里四姑娘对我说的话。
这些事本来象座大山一样压在我的心里,我本来想让他们永远埋在心里,但今天我滔滔不绝地倾诉,没有一丝保留,不知道是酒精刺激的作用,还是这些事我已经背不动,需要别人来帮我分享。
陈世安脸上没有一丝震惊,他只是专注地倾听,而师兄则不住地喝水,机械宋大哥坐在椅子上,头也没有抬。只到我说完,陈世安走到我面前,轻轻抚摸了我的头:“老七,你和燕语的事我们都知道。但今天你还是让我失望了。”
我相信他知道我和燕语全部的事,让我参加组织之前他们肯定已经完成了对我的调查,我和燕语的事,师兄更是知道我和燕语的一点一滴,是他和师嫂把我从医院接回来的。我知道我的犹豫不决,还有痴念不忘让原本对我寄于厚望他有些失望,我低下了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人,有时要学会忘记,重新面对新的生活,沉缅于过去,只会让我们永远迈不出新的一步。”陈世安的声音低沉,师兄还是没有说话,做为顾问,我们中间学术最为渊博的人,从进入到埃及就很少发言,从不多说什么话,这和他的地位和性格大为不同。
第十二章传奇的向导
我们第二天一早乘坐飞机前往哈里杰绿洲,哈里杰绿洲归属阿斯旺省,离著名的阿斯旺高坝不远。除了候赛因、拉瓦扎里、唐代明和张卫外,还有一名年青的上校军官,叫哈里,他身体高大健壮,胡子修的很漂亮。他是军方派出的调查人员和指挥官,埃及军队在埃及国家政治中起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每一任的领导人都需要获得军方的支持,哈里虽然年轻,却在美、俄的军校都受过训练,更在中东地区参加过多次实战,派他前来,显示了埃及政府对这件事的重视。
飞机是老式的俄制飞机,比运八的噪音还要大,飞的非常低。从窗子往下望,尼罗河有如一条带子贯穿整个埃及,在阳光下闪烁着金光,显得异常漂亮。尼罗河是埃及的母亲河,也是动脉文明的哺育者。他是世界第一长河,尼罗河是由卡盖拉河、白尼罗河、青尼罗河三条河流汇流而成,全长约6700公里,尼罗河贯穿埃及全境长达1350公里,灌溉着240万公顷的土地。在沙漠占国土面积达96%的埃及,尼罗河就意味着生命:仅占国土面积3%的尼罗河谷和三角洲里,聚集着96%的埃及人!
我们并没有能目睹阿斯旺高坝的雄伟,飞机折向了西南,降落在哈里杰绿洲的巴里斯,由于沙漠中地形复杂,公路的修建维护成本都非常高,因此小型飞机运输便成了主要的交通工具。从巴里斯下了飞机,到前线基地所在地北迈尔斯还有100多公里的路程。
在巴里斯的飞机场上,停有十几架小型飞机,机场上人来车往,十分繁忙。哈里告诉我们,近几年来,沙漠探险游兴起,在北非的主要国家里,埃及政局相对稳定,治安也要好一些,加上宗教管制相对较松,加上其他丰富的旅游资源和旅游基础设施,因此沙漠探险游发展很快。每年都有数万名来自世界各地的探险者来到这里,主要是欧美国家的游客。他们为埃及带来滚滚的财富和外汇。同时里面也混杂着探险者、盗墓者和文物贩子。
埃及除了尼罗河沿岸外,全国大部分地区属于沙漠,半沙漠地区,尼罗河以东的东部沙漠,亦称阿拉伯沙漠。它直逼红海之滨,地势由东向西倾斜,红海沿岸多山,海拔1500米左右。
尼罗河以西的西部沙漠又叫利比亚沙漠。它是世界最大的沙漠——撒哈拉沙漠的一部分,约占埃及面积的2/3。它的南部海拔350~500米,大吉勒夫高原海拔1000米左右,中部和北部多洼地,以盖塔拉洼地面积最大。有地下水的洼地形成绿洲。我们去的哈里杰绿洲是其中较大的绿洲。
在去往迈尔斯的路上,偶尔可见急匆匆的车队,驼队,候赛因的脸变的凝重起来。在北迈尔斯镇的警察局,我们先抵达了搜寻指挥部。这么多知名学者失踪对埃及政府构成了极大的压力,由于当地宗教冲突不断,担心他们被恐怖分子绑架,除了当地的警察和治安部队,还抽调了埃及精锐的突击部队进行搜索。在另一方面,封锁了报纸和媒体,上面看不到任何相关的消息,但是在现代的信息社会里,这种封锁根本不可能,满天透露只是早晚的事。我们一路上最少看到了六七家海外的媒体,看不到的可能更多,他们应该是得到什么消息而来。
这么多的外国媒体也让当地警察感受到了压力,警察局里当地警察局长抱怨不休,由于北迈尔斯远不如开罗、亚历山大、卢克索等著名旅游城市,警察力量远远不够,现在面临这样的状况,更是疲于应付。而这么多人的涌入也带动了当地的物价,原来租一头成年骆驼一天大约30埃镑,也涨到了100埃镑,一名熟悉当地沙漠的老导游更是天价难求。
当天下午,美英的后续人员也赶到了,两国一共配备了十五名人员,其中美国人九人,英国人六名,英国人带队的叫富兰克林,美国人叫杰克逊,但从人员配备来看,手下显得个个精明干练,训练有素,恐怕除了个别专业人员,大部分人都是身怀使命的特工人员。在我的印象中,两个国家一脉相承,应该无法区别,但在实际生活中,却很好区别,美国人大都休闲打扮,非常随便,说话语速非常快,而且有大量的俚语,也不遵守语法,说话时伴有大量的面部表情和手势;而英国人衣装整齐,说话语速较慢,声音也较低,显得非常有修养。由于某些原因,美国的埃及历史研究远不如英国,因此失踪的人员也远不如英国的级别重量,但他们派出的力量却远大于英国。
埃及政府与中美两国关系都很好,但和英国由于历史上的关系,既亲密又有隔阂。我们会合的第一件事,就是确定方向,编组人员,经过商议,确定以哈里为总指挥,候赛因为总顾问,朱天伦、富兰克林、杰克逊、扎瓦拉里为成员的指挥部。当地的军政长官为后勤总指挥,并找了当地最有经验的沙漠导游,他们中有贝都因人,也有科普特人,年纪最长的是一名叫扎耶德的向导,是名贝都因人,今年已经七十岁了,但身体健壮,就连我们年青人也自愧不如。他有四个老婆,十几个儿子,据当地警察局长介绍他从十几岁开始,就跟随当时的驼队穿遇沙漠,随后的五十多年的时间里,他无数次带领商队,探险家,游客穿越沙漠,从来没有发生过事故,被称为活地图,几年前他已经洗手不干了,但上次失踪的探险队的向导中有一位是他的孙子,他才带着二儿子,三儿子一同前来。
美国人来的同时也携带来了大量的设备,沙漠越野车就有十几辆,还有先进的卫星通信设备,后勤保障车,水源净化车,甚至包括洗浴设备。但是扎耶德仍坚持要带上几十头骆驼,他更相信这些有灵性的生物。除了四国的研究人员,导游,还有一只当地的治安部队和那只特种部队随同保护,加起来近百人,三十四台车,六十多头骆驼,可以算是一个庞大的队伍。
第十三章前途艰难
高大的椰枣林渐渐消失不见了,我们走入撒哈拉沙漠,世界上最大的沙漠。根据我们知道的信息,和考察队在警察局的备案,结合他们GPSP定位系统提供的坐标,他们是向北迈尔斯的西南的进发的,大沙漠中零星散布着一些水源点,这些水源点构筑了一些小的绿洲,也为探险者提供了生命的保障线。上一次的科考队选择了最为安全的行走路线,没着一些水源走了之字形,这样虽然绕的有点远,却安全的多。而杰克逊希望直奔最后失踪点,这样能以最快的速度寻找到线索。
对于有人怀疑自己的权威性,老扎耶德显然是很不高兴,候赛因告诉大家,沙漠中不比其它地方,昼夜温差极大,而且此时正是季风时节,随时有可能起风暴,而风暴一起,遮蔽天日,根本没有生物可以生存下来。因此按扎耶德的线路才是最安全的,好在我们行程快,可以两天的路程一日走,中间也不停留研究考察,大概一周左右就有可能到达。哈里也坚持按老扎耶德的路线走,杰克逊才没有话说。
我看过许多关于撒哈拉沙漠的图片,哪里的沙漠如黄金铺地,沙山如海中波浪,甚至是美丽的震撼人心;在读研究生和博物院工作时,因为工作的关系,我也去过西北的沙漠戈壁,那里多盐碱流沙,而这里却是另一番景象,地面是坚硬的灰色砂石,裸露在周围的也是灰色砂石,仿佛是钢筋混凝土铸就的,只是偶尔有两丛灌木展现生命的顽强。
前面是悍马越野车,紧追其后的是大型越野吉普,中间是后勤保障车,包括油料车,再后面是驼队,再后面还是悍马。这是一个壮观的车队,这个阵式有点大的超过我们的想象了。
我被安排在第六辆车上,这是一座美式的七座吉普,坐了六个人,我和机械宋,两名埃及士兵,司机和唐代明。我们几个人并不善谈,相对无言,在路上我们遇见了两只探险队,这都是旅游性质的小型探险队。只有三四辆车,我注意到这两个探险队都有持枪的警察保护。
扎耶德坐在第一辆悍马车上,实际上由卫星定位系统,根本不需要他指路,但他仍威风凛凛地坐在上面,仿佛是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他在这里果真是德高望重,一路上的向导都向他弯腰致敬。
我们第一个扎营的地方是一个叫哥尔后的地方,哥尔后是一个小绿洲,有一口较大的淡水源地,几十颗椰枣树,这里有一个小型警察站,只有两个警察。在这里非常适合宿营。美国人真的太有钱了,我们不仅能吃热饭,还能洗上热水澡,如果不是人太多,估计要开着风辆房车来。比起前几次执行任务,我们更算上是一趟沙漠旅游。
和我们一起在哥尔后宿营的有两个沙漠旅游团,他们以为我们也是沙漠旅游的人,对我们庞大的队伍装备很羡慕,非常希望和我们一起先进,但都被哈里拒绝了。沙漠的夜冷的很快,我们建的是大型帐篷,夏天防热,冬天防冷,兼防蚊虫,加上周围遍布的红外线报警器,让我不得不感叹美国佬真的会享受。就连机械宋也是满脸的羡慕嫉妒恨。
接下的两天里,我仍然透过玻璃窗感叹大自然的奇异壮观,窗外依然是石戈壁,但已经变成了黑色,我知道这是由于火山岩风化而形成的,只是这里的沙漠应该称为石漠更合适,看着外面一个个如坟茔的黑色石包,我还以为来到一处处古代墓地,一问唐代明才知道,这就是大名鼎鼎的黑沙漠,在埃及最著名的沙漠有四个,就是黑沙漠、白沙漠,老白沙漠还有鲸王谷沙漠,黑白沙漠相邻相隔。
可是我并没有接看到白沙漠的壮观景色,我们便由南折向了西,一路上还是能见小规模的探险队,旅游团。第三天我们宿营在一个叫苦水的地方,这是进入撒哈拉沙漠的最后一个水源地,面积也稍大一些,再往西走,一直到利比来至非洲西海岸,便是真正进入到死亡之海撒哈拉大沙漠。
但是在这里我们得到一个不好的消息,就在今天下午一个欧洲的探险队在前面不远处的沙漠遭受到了偷袭,车辆设备被抢,人员被杀,只有一个当过兵的游客把身子埋在死骆驼下面,后来遇到了另一个探险队,才侥幸逃生。据生还者描述,对方骑着骆驼,都蒙着面,训练有素。
在撒哈拉腹地生活着数百个部族,以放牧为生,大都是贝都因人,信奉伊斯兰教,但实际上语言、风俗、宗教信仰根本不相同,有的已经渐渐融入现代社会,有的则还在为着自己的生存权利而战斗,希望建立属于自己的国家,除了游牧部落,这里还有极端主义分子,分裂分子,也有强大的盗墓团伙和强盗,他们少的几十人,多的几百人,武器装备相差很大,有的还在用二战时英德遗留的军火,有的已经用上了先进的武器。埃及政府和周围国家虽然多次打击,但一是沙漠太大,周围几国之间又没有明确的分界线,他们可以迅速退入周围国家,二是民匪结合,确实难以分清,因而效果不大。
但是这一次的事件确有很大的特殊性,因为以前发生类似的事件,多是绑架索要赎金,或者是抢了东西就跑,杀人事件并不多,即使杀人也不会杀向导,而这次这些人则是不问缘由,一个不留。就连一向心狠手辣的分极端分子也不会轻易杀向导的。
哈里的眉毛扭成了个一字,他们几个主要负责人也争论不休,但是我们一有精锐军队保护,二有先进装备,人数也为数不少。因此最后达成继续西进的协议。但是第二天一早,扎耶德老人便大声囔囔起来,说今天不宜进入沙漠。此时,太阳刚刚升起,染红了周围的云彩,就连几株椰枣树也被染成金黄色,显得颇为壮观、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