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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节

第十四章蝎子王
空中连一丝风也没有,天气晴的和前两天没有一点区别,我开始还以为是什么节日,不能前行,但老爷子却说和节日无关,问到底是什么原因,老爷子说沙漠里将会有一场黑风暴,而问他有什么预兆,他说是真主的提示。见鬼,如果他的真主真有那么灵验,何故数亿之众的信徒,拥有世界上最宝贵的财富石油还被一个弹丸小国打的抬不起头来,但这些话我并没敢说出,这可是伤害人家的宗教感情。
救人急如水火,一句真主的提示阻挡不了我们汹涌的激情,何况我们还有如此先进的装备。哈里犹豫了几分钟,便下令继续前进,扎耶德老头见大家没有尊重自己的意见,立即暴跳如雷,嘴里快速地在说着什么,他的两个儿子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拉进车里,候赛因又陪了好多笑脸。
但是那里有什么黑风暴,一路上除了高热,什么也没有发生,平静的依旧象是一趟旅游,看着悍马吉普上的重机枪,全副武装的士兵,什么见鬼的游牧部落,分裂分子我们都不害怕。石漠已经慢慢变成了沙漠。坐在越野车里犹如坐在波涛汹涌的船里,坐卫星坐标图上来看,还有几个小时就到达考察队最后一次通信联络的地点。
周围的景象也有所改观,在沙漠中间不断有小的石山出现,偶尔在石山还有一丝绿色,唐代明告诉我们,由于阿斯旺高坝的建立,地下水位抬高,哈里杰绿洲的面积在扩大,但同时也带来了绿洲盐碱化的问题。唐代明告诉我们,在以前古代埃及文明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开罗附近,既尼罗河三角洲的地方,这和古代埃及文明的发展重心有关,这就和中国的古代文化研究主要集中在黄河流域相类似。但在近些年,在埃及南部沙漠里出现了许多让人惊讶的发现,主要包括大量的史前岩画和一些远古墓葬,这些墓葬证实了那些远古君王真实的存在。就在这些只有几十米的岩山中可能存在许多还未能发掘的古代墓葬。
我再次看那些岩山,他们在沙丘中间,只是偶尔露出自己的面容。远处的太阳越发的明亮,由于道路越来越难走,车内的空调的效果已经没有开始那么显著,车子里面也越来越热,我们都开始汗如雨下,而温度计显示,车外的温度已经高达到50多摄氏度。就在下午两点多钟的时候,我们到达了他们遭受袭击的位置,在此之前,当地的警察和治安部队已经来过这里,周围的痕迹已经被流沙破坏殆尽了。事实上我们来这里并不能解决什么问题。
但我们还是进行了例行的搜索,几名美国人拿着几个样子古怪的仪器,不断地在周围搜索着,他们搜索的很仔细,一寸也不放过。他们的样子,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看过的电影中日本鬼子找地雷。机械宋告诉我们,这应该是一种红外线纪录仪,人经过的地方,会留下热源,这些热源会不断地衰退,但灵敏的机器仍然可以记录到。
对这种解释,我半信半疑,我的物理并不好,但已经有十几天了,而且在如此高温的情况下,这种仪器难道真的有如此神奇吗?我们也都下了车,装模作样的观察着,照片上的灌木丛和椰枣树早已没有了踪影。这里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个美国人突然停下了脚步,他手里的仪器突然响个不停。
杰克逊看了看仪器,他的脸色凝重起来,一辆后勤车开了过来,大家开始了挖掘,我还在怀疑,既然这个现场已经被地方警察和士兵来检查过,怎么可能还会有什么重要的东西留下。而从这里的现场来看,这里并不适合做一个宿营地,这里地势开阔,只有一座低矮的岩石。
扎耶德也已经下了车,他和两个儿子在地上铺上了毛毯,开始祈祷起来。对于美国人的我行我素,哈里也没有什么办法,谁让人家是世界老大的人,出来气就粗些,这看的我们的心里老大不舒服,那几名英国人也老大不服气,但毕竟人家在找失踪人员,我们的人也在其中。
真的挖出来,是一具尸体,但是这具尸体却让我们大吃一惊,这是一具白种人的尸体,皮肤还有弹性,显示死亡时间超不过期作24小时,因为在这里,人死亡24小时就会成为一具干尸。这具尸体是被人割断喉咙而死的,而在他的胸部上却被人划了一个巨大的蝎子画像。一见到这具尸体上的画像同,候赛因竟然情不自禁地后退了两步。
我想起了曾经看过的好莱坞电影《木乃伊》,那里面的那个大祭司就是一只大蝎子,在另一部由强石主演的美国电影《蝎子王》里,蝎子也是邪恶的象征,他们代表着魔宫的力量。这个蝎子和他们有什么关联,是在警告我们这群闯入的人。而扎耶德老人也走了过来,他的脸色阴晴不定,但我能发现他的手紧紧攥着自己的衣襟,嘴里反复在念叨着什么?
我发现脚下的沙子厚了起来,地面的细沙仿佛象水一样在流动,我抬起头,扎耶德已经大声叫了起来,没有人听明白他在叫着什么?天渐渐暗了下来,空气中竟然有了一丝凉意,骆驼仿佛也烦燥起来,有两只老骆驼不住地长鸣,在努力地咬着绳子。
扎耶德的两个儿子突然大喊了起来,我注意到,唐代明在一瞬间脸色变得如同死灰,哈里大声呼喊着,我终于明白了,扎耶德老人此前说的灾难就要来临了。扎耶德大声呼喊着,哈里他们也指挥着我们,车子迅速发动起来,两头老骆驼已经咬断了绳子,向南边跑去,扎耶德不听的喊叫着,指着骆驼渐渐远去的背影。大家都已经明白他的意思,要跟着骆驼走。
做为长年在沙漠中生活的动物,骆驼有着远比人类更为本能的生存之道,和我们国内的骆驼是双峰驼不同,这里的骆驼大多是单峰驼,据说这种骆驼更为耐旱。我们所有的车辆,象发疯一样跟在他们的后面。
第十五章黑风暴
外面越来越暗,流沙也越来越多,好在美国人的沙漠越野车马力大,车嘶吼着,颤抖着,象受伤的猛兽一样艰难地向前行进,沙粒夹杂着碎石,象密集的雨点,打在越野车的四周,正如在盛夏,暴风雨将要来临的那一时刻的宁静,只是这里不会有雨水。
黑暗漫过了车子,几吨重的越野车在狂风中象一片破旧的树叶,在颤抖飘摇,仿佛随时都要翻倒。司机紧握方向盘,嘴里发出野狗一般的吼叫,拼命向前冲去,车灯已经完全打开,但也只能照见眼前这一点路。
前面突然出现了一块巨大的岩石,司机拼尽全力,把车开到岩石的后面,岩石后面闪耀着模糊的车灯,车子猛地一抖,仿佛撞到了什么东西,再也动不了,我能看到,流沙迅速漫了上来,我用力去推车门,却被旁边的士兵一把拉着,拼命地比划着,示意我不要出去。我能感觉到他手上湿漉漉,满是汗,我抬起头,我能看到他的眼中充满了恐惧。
我能看到,一只沙漠蜥蜴贴在了车窗上,他努力晃动尾巴,想要钻进车里面,可是他的努力是徒劳的,仅仅一分钟过后,他便把漫天的砂石砸成一团肉酱。我瞪大眼睛,看着流沙一点点的漫过车身,漫了过来。我的心中开始恐惧起来,难道我生生的要被这些砂石活埋,在这里等死,最后成为干尸。
好在黑风暴来的快,去的也快。十几钟后天空中就恢复了正常,车门早已经打不开,好在这种越野车都有类似于天窗的装置,我们陆续钻了上去。这是一幅什么样的景象,我的眼前是黄沙的海洋,周围到处都是车辆,有的被黄沙埋着,只露出顶部,有的则被大风吹翻,也有的撞在了一起,更有一辆车被卷到了岩石上,已经成了铁饼,司机和车上的两名士兵也一同殉难。
这一次我们损失惨重,有一辆装着当地治安部队士兵的车辆下落不明,车上一共有一名科普特人向导和六名士兵,有一半以上的后勤车辆报废,有几名司机,几名士兵,两名英国人和一名美国人受了不同程度的伤,大自然给了我们这些贸然闯入者一个血的教训。但那群骆驼却安然无恙。哈里很快就下定了决心,他让受伤的士兵和司机带领几辆受伤的车辆先行返回,而我们其它的人将几辆损坏车上的给养集中到几辆车上,在附近就近展开搜索,并等待救援。
精简后我们还有七十人,十二辆车,食品、水,油料,仪器被最大限度的集中在一起,骆驼身上也有了负重,几名向导也不愿意坐车,坚持要骑在骆驼上。扎耶德老人观察了地形,并看了看指南针,告诉我们我们已经向南偏离了远来的路线,卫星定位仪也证实了他的推断,此时天又渐渐暗了起来,扎耶德坚持认为我们当前最需要的是一个安全的宿营地。而我们已经离原来计划的宿营地太远了,根本赶不过去,只有找一个临时宿营地。
我们又向南走了大约两个小时,才到达老人说的宿营地,宿营地是一块平地,夹杂在几座高大的岩石之间,这里竟然依稀有几间房子,却早已经没有了人烟。老人说这里原来有一口水井,但因为这里的人不敬真主,被真主显了灵,水井里再也打不出水,就被人们废弃了。在沙漠中,有一些水井会时隐时现,这和各个地方的一些特殊的地质状况有关。
我们把几辆越野车堵住几块岩石之间的缝隙,设置好岗哨,便在中间的平地上搭起了帐蓬,骆驼们则就围绕在帐蓬外面休息。由于后勤车损失严重,我们已经不能象以前那样洗澡了,好在水、食物、油料充足。大家早已经筋疲力尽,草草地吃点东西便进入到了梦乡。
我是被枪声惊醒地,原来警卫人员发现了一个车队正向这里驶来,企图进入我们的宿营地,大家顿时紧张起来。对方只有五辆车,十四个人,两个当地警察,五名司机兼向导,七个外国人,哈里上间询问,对方出示了证件,原来是欧洲一家传媒集团的记者们来这里考察游牧部落。七人中一名似乎是首领,四十多岁,虽然满脸灰尘,但在车队下依旧显得非常有绅士风度,一名是集团旗下著名电视台的女主持人,身材好的没法说,只是全身包裹的非常严实,看不到他的面目,一名摄像,两名图片记者,还有两人是他们请的嘉宾,某大学的两名学者。
验过身份后,哈里允许他们进入到我们的宿营地,共同休息,却原来是一声虚惊。但在第二天早上我们要出发时,他们却看出要加入到我们这个考察队,并要全程报道,一开始大家都强烈反对,因为他们相对我们来说是很沉重的负担,而且我们有着很大的风险,四国考察队失踪的事情还在封锁消息,如果被他们发觉,将会成为一个灾难性的新闻。
但这些人的神通很是广大,不久哈里便接到紧急命令,要求我们考察组全面配合这家媒体的工作,我知道,在西方,某些传媒集团往往是某政治势力的代言人,他们有的甚至能操纵政治人物。就连心高气傲的杰克逊和富兰克林也不敢表示反对,显然他们更了解这家媒体后面有多么强大的力量。
红外线的频谱分析结果很快出来了,在这里失踪的是一只小型旅行团,他们显然并不是我们要找的四国联合考察队,看来,当地的警方很可能搞错了明白,但是有许多让人困惑不解的东西,一是四国考察队最后与基地联系的确是在那个地方,有着清晰的卫星定位;二是这个失踪的小型旅行团并没有报备,根本没有纪录,还有那个死亡的白种人,他的死亡时间并不久。这中间有着许多让人自相矛盾的地方,根本形不成一个完整的逻辑。
第十六章盖尔井绿洲
可是如果他们并没有被黑风暴之类的自然灾害所吞噬,他们又没有被游牧部落所俘获,那他们前进的方向只有两个,向南再有100多公里,就进入了苏丹的境内,而再往西200多公里就进入了利比亚境内,非洲各国独立时,殖民者为了省事,往往沿着某个经纬度划个直线了事,而不是象其它大陆那样,沿着河流山脉自然分界。
他们是省事了,却给非洲人民留下永久的战乱灾祸,独立后的非洲各国因为这随意的直线战乱不休,大打出手。而埃及的这两个邻国,都对英美抱着很强的敌视情绪。因此,我们接到的指示之一就是坚决不能进入这两国的边境,造成外交纠纷。可这我们只有往这两个方向,才有可能接近我们所要寻找的地方。
在沙漠里行走的速度远不如在陆地,那几个媒体的人非要拆开,和我们混在一起行动,这一次哈里是坚决不同意,我们行走的异常艰难,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谋划的,但是我知道老扎耶德的意见起了很大作用,而我们这些普通工作人员只是随着他们。经历了昨天的意外,我们对前面的路怎样走都有点担心,但大家都不说。
但行走了没多久,车队突然停了下来,有人大声吆喝着?我们下了车队,再前方的一处沙山上,有两辆越野车,这两辆越野车上满是弹孔,附近有几具尸体,这些人都是阿拉伯人的装束,身体都不高,附近散落着弹壳。脸在山坡最高处有一具尸体,四肢都被人砍掉,衣服也被人脱光,他的身上满是黑黝黝的鳞片,但是有一部分鳞片已经被人用硬物挫掉,显示出一个张牙舞爪的蝎子,显然是他们突然受到袭击,全军覆没。
候赛因满脸惊愕地看着地上的尸体,尤其是那具满是鳞片尸体,我听见他正在低声地和老扎耶德、扎瓦拉里他们几个低声说着什么?怎么回事?我悄声问唐代明,唐代明仔细听了一阵,告诉我们这个人是埃及的一个著名的盗墓贼,它天生异象,长了全身的鳞片,善于挖洞,这么多年来不知盗挖了多少古墓,发了大财,手下也个个凶悍据传他的四肢上都镶满了上好的饰品,身上的衣服也饰满了金线。想不到他今天却葬身于此,那些人不但杀了他,还把他四肢砍了下来,剥掉了身上的衣服。
我们搜索了一会,没有什么发现,但从弹壳来看,对方的武器很杂乱,有英国六七十年代的柯尔特步枪,也有比较新的以色列子弹,根本看不出来是什么人。哈里的眉头皱的象扭曲了的烤饼。我们在这里耽搁了半天的时间,天空越来越亮,远处的云仿佛着了火一样。
老扎耶德大声地和哈里他们说着什么,唐代明说,老人说这两天应该有一场更大的风暴会来临,我们要赶紧寻找合适的宿营地,有了上次的教训,这一次我们更是不敢大意,而好象老人说这次的风暴要比上次强大的多。
扎耶德说,在这附近有一个绿洲,叫盖尔井绿洲,绿洲中有一座古城,城墙等设施还基本完整,是个避风的好地方,也是方圆数百公里的沙漠中唯一的安全港。我们立既往那里赶了过去,在当天停晚,我们抵达了盖尔井绿洲,这座绿洲小的可怜,这有几丛椰枣林还在顽强证明生命的顽强。而椰枣林中有一洼泥水,水是从水洼旁边的岩石峰中渗出形成的。
古城就在绿洲旁边,这座古城并不大,长宽都不足有一里,依据几座岩石而建,城墙是由泥沙掺杂着一些植物垛成的,虽然历经千百年的风霜却基本保存完好,我们把车队开进了古城内,寻找避风的掩体。
按照正常的时间天就快要黑了,风暴并没有来,天空依旧明亮的让人感到诡异。士兵迅速占领了缺高点,城市里面破坏的比较严重,只有在城市的正中央,有一座硕大的院子保存的还算完好,院子中央耸立着一座太阳神阿蒙的神庙,保存的还算完整。
我们就驻扎在这所院子里,哈里在哪里也不忘记自己的职责,派遣士兵对这个城市进行了搜索,并设置了安全哨。神庙里空空荡荡的,早已经有人来过,墙壁上残存的色彩告诉我们这里曾绘有鲜艳夺目的壁画,但早已经被人洗劫一空。
在我们到达的前后,有两支旅游团和一个小商队先后到达,哈里让士兵对他们例行检查,各种手续都完备,没有问题。我站在小楼的最高处,向远处眺望,远处的沙漠依旧荒凉,远处有一道光,亮的让人眼晕,这是太阳快要落山了。天空中的云彩折射阳光而成,但除了这亮光,四周已经暗了下来,能见度并不大。
古城周围的沙丘仿佛在流动,象是一道流动的沙河,金黄色沙河围绕着古城,这种奇异的景象蔚为壮观。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扭过脸,是朱天伦,从开罗出发以后,我们两个就没有沟通过,此刻他凝视着远方,在那道光亮线中有一个黑,这个黑点越来越大,在同层一直观察的了望哨大声喊了起来。
那些黑点越来越近,却原来是一个驼队,却有一百多个骆驼正向这里狂奔,别看骆驼平常慢慢腾腾地,此时在细软的沙漠里,也如平地狂飙,甚是迅捷。由于沙漠里水草难寻,而奔跑则最耗费水和能量,因此,不到万不得已,骆驼不会如此玩命地奔跑。
在骆驼的后面,有一道黑线从远处的亮光中闪出,观察哨叫的更大声了,而那些骆驼越奔越近,当头的骆驼上有一根大旗,迎风招展,哈里通过对讲机大声呼喊,让在城门的两辆悍马让开一条路。
但那些骆驼虽然很快,却没有身后的黑线快,那些黑线已经成了一团黑雾,那些雾黑的像一团墨水倒在了沙漠上,转眼已经追上了后面的骆驼,就再也瞧不见踪影。“这是什么?”我目瞪口呆,朱天伦脸色变的苍白:“天哪,这是死雾,我们竟然遇到了死雾。”
第十七章死雾
我不知道死雾是什么?难道这就是老扎耶德说的什么天灾,可唐代明说哪是大风暴啊。但朱天伦四门不出的书呆子,他怎么会知道这异域的沙漠里这种死雾。哈里大声招呼,让大家进入到古城里躲避,而扎耶德又跪在了毛毯上,带领两个儿子祈祷起来。
不断有骆驼被吞噬掉,但仍有数十头骆驼冲进了古城,那黑雾仿佛有灵性一般,在古城前面停住了,缠绕着,翻腾着,似乎想漫过那低矮的城墙。但是半天都没有逾越城墙。那个驼队在士兵的引领下,已经安静下来,领头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阿拉伯人,包着头,穿着阿拉伯长衫。老扎耶德和哈里、候赛因迎了上去。
这些人是当地的一个著名商队,在沙漠里游牧部落需要大量的物资于外界沟通,这些交流都是有商队来完成,由于沙漠中的特殊地理环境,加上民风强悍,因此商队在沙漠中并不是平常人能做的,这个驼队是当地的一个著名头人组织的,领头的叫巴拉克,他大声地在和哈里他们说话,声音高亢异常,显得异常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