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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节

纳斯也跟了出来,不一会,我们便聊得非常热烈,他们也是奉命行事,至于是什么样的传染病和病毒,他们并没有听说,他们是军人,只是严格遵照上级命令执行。另一个士兵只是隐约听说,几天前安全部门在沿海的一座港口城市里逮捕了一名走私犯,没几天走私犯就死了,传出来的消息是走私犯身上检测出了一种奇怪的病毒,死亡的人全身筋骨皆断,七窍流血。
安全部门的调查非常高效,知道接头人来自于塞里尔及其附近。因此军队的任务是不放一个人出塞里尔,任何人如果敢有违抗格杀勿论。可是再问下去,就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了,我们两个也很满足,他们只是普通的士兵,那能知道什么真的秘密。
我们四个呆坐在一起,如果两名士兵说的是真的,那塞里尔的形势就格外严峻,外面各部落重兵相加,政府军又严密锁城,我们的行动更不方便,在这兵荒马乱的时候,别说探明石棺的秘密,能保着性命就算不错了。
至于病毒之说,估计是政府军故弄玄虚,以该国的科研水平,能发现什么新型病毒的概率基本为零。而且,如果真的有病毒,应该派进来大量的医务人员进行检测,而这里除了士兵还是只有士兵。而死者筋骨皆断、七窍流血,估计是被打的而不是什么病毒。
单从这阵势来说,政府军就算不知道有以色列突击队抢走了石棺,恐怕也和这有关。只是他们又怎么会知道这些事,以色列突击队行事隐秘,而这次却感觉他们有些大意,露出了这么多破绽,这些破绽对他们来说也许是致命的。
虽然和守卫的士兵混的很熟,但是想出去依然是不被允许,利比亚国家虽然信奉伊斯兰教,但却在走世俗化的道路,电影电视方面管制宽松很多,也有电视。只是这种情况下,收不到电视节目,好在屋主有很多碟片,基本是香港的武打片,让我们借以打发无聊的时间。
可是我却没有这么好的心情,这一围困,我们和外面的信息联络全部中断,上面就是派人来支援我,恐怕也难以靠近,但是从另一方面来说,无形中也限制了四姑娘、纳斯等人与外界的联络。
晚上,我依旧站在楼顶,四处观察,整个塞里尔镇只有不到四分之一的房间还亮着灯,几处最高建筑的上面有探照灯在来回的扫描。而法国石油公司那里依旧漆黑一团,只有门前有灯光,有政府军士兵在门前巡逻、盘查,里面是几名保安。
我心中一动,此时,城内一片混乱,也许我正有机可乘。等到12点以后,听着纳斯房间里传来了均匀的鼾声,认真听了一会,没有什么反常,我才悄悄溜了出来,事先已经计划好路线,因此前进的很顺利。转了一个弯,有一座小别墅,门口没有人,悄悄地潜伏了起来。
大约过了一刻钟,终于听到了脚步,有两名士兵走了过来,我闪电般的跳了出来,运掌如飞,斩向两人的后颈,我用的是特种兵常用的手法,两人没有任何的反应就倒在地上。
我把这两个人拖进了别墅区,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就算被人发现,这里距我们所在小楼有一段距离,也不会怀疑到我们。我脱下其中一人的衣服,穿在外面,把子弹和武器搜集在一起,然后开始了自己的冒险之旅。
第三十四章陷阱
大约过了一刻钟,终于听到了脚步,有两名士兵走了过来,我闪电般的跳了出来,运掌如飞,斩向两人的后颈,我用的是特种兵常用的手法,两人没有任何的反应就倒在地上。
我把这两个人拖进了别墅区,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就算被人发现,这里距我们所在小楼有一段距离,也不会怀疑到我们。我脱下其中一人的衣服,穿在外面,把子弹和武器搜集在一起,然后开始了自己的冒险之旅。
我仍然不敢大摇大摆的在街上行走,但有了行头还是放心了许多,我原计划还是到那座贸易公司的楼顶观察,但是想到那个沃尔夫冈?洛茨那无处不在的监视,我临时更改了主意。可是法国石油公司总部大楼外依旧戒备森严,根本不可能混进去。
我沿着石油公司附近转了一圈,虽然漆黑一团,看不到巡逻的士兵,但是我并不敢大意,更不敢贸然往里闯,以色列的寻访者突击队绝不会轻易放松警惕的,越平静处也许越有陷阱。我没有办法,只好躲在一处角落里,耐心地等待机会。
可是一个小时过去了,却没有任何机会,连一只老鼠都没有看见。我咬了咬牙,不能再耽误了,只能冒险一试,才能险中求胜。就在我将动未动的时候,前面的一处灌木突然动了动,这里没有风,它为什么会动。
但我紧接着就发现事情比我想象的要复杂的多,一丛丛灌木在迅速跳跃,它们无声无息,错落有致。而大门口的几名政府军士兵根本就没有任何察觉,有两人在聊天,其它的有的在吸烟,有的在打瞌睡。
灌木慢慢地靠近,突然有几个黑影从灌木中窜了出来,这些人身形十分迅捷,快的就象影子,人影闪现处,几名士兵已经倒在地上,那些黑影根本没有停顿,迅速窜进了石油公司的大门里,几名保安还没反应过来已经倒在地上。
事发突然,根本没有一丝停滞,大门内外的十几名士兵和保安已经成了冷冰冰的尸体。身法之快,手段之毒,让我瞠目结舌。是沙民,果真是沙民,那干净利落的刀法,无声无息的动作,只可能是这个传说中的被上帝遗忘的民族。
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观察这个神秘的民族成员,他们的个子都不高,约一米五左右,身材粗壮,外面披着黑色的披风,快如闪电,他们的手法很简单,近距离接近,一刀砍在喉咙上面,让受害人根本没办法发出声音。
他们迅速进入到大门里面,奇怪的是,那些设在楼顶,设在各个暗处的阻击手为什么还没开枪,这些沙民又是怎么样避开镇周围政府军层层的防线混进来的。仅一迟疑之间,十几个沙民已经消失在黑暗之中,这是一个绝好的时机,我根本不想放弃,也许我能从中混水摸鱼,找出石棺的秘密。
可是我很快地发现,我的想法错了,因为我听到了石油公司院内传来了沉闷的枪声,一连串火光在闪现,这是一个陷阱,一个巨大的陷阱,我虽然看不到里面的情形,但我相信,这些沙民已经没有机会活着离开这里,他们再凶猛,再神秘,但面对现代化的武器,严格训练的特种部队,根本没有还手的力量。
过了约十几分钟,一切已经安静下来了,我叹了一口气,看来没有机会了,也不敢再冒险,只有先返回去再做打算,但远处却传来了轰鸣身,我不敢大意,依旧伏了下去,十几辆军车飞驶而来,莫非是政府军已经发现了士兵被杀,从这来看,他们的反应速度还不慢,可是在周围高楼上的岗哨并没有发出警报。
这些士兵来到石油公司,并没有人停下来看看路边的尸体,而是直闯了进去,车上打开探照灯,把整个院子照的亮如白昼。一队队全副武装的士兵跳了下来,整个院子里乱成一团。
时不可失,我一咬牙,一个鱼跃俯冲,钻到了最后面一辆车的下面,一步步地往前摸去,我每爬一步都小心谨慎,生怕惊动了外面的士兵。这一队的车辆不但有军用车,还有装甲车,看来政府军根本不是因为自己的士兵被杀来的,他们另有目的,在我的眼里,最大的可能是为了石棺。
石油公司大楼里亮起了灯,一个中年男人走了出来,从一辆装甲车里跳下了几名军人,双方开始了漫长和无聊的谈话,可惜的是我根本听不清他们再说什么。中年男人挥了挥手,几名保安拉出了几具沙民的尸体,中年人拾起一把刀,在不停地比划。
为首的利比亚军官一言不发,他身边的一位年长一点的军官不断地交涉,我已经猜出了个大概,政府军以士兵被杀,要进来搜寻凶手,不论石油公司的人怎么解释,他们都不相信所有的沙民都已经被歼灭,而是要坚持进行搜查,否则就是内外勾结。
这些人显然是有备而来,目标既不是报仇,也不是沙民,恐怕他们的目标和我相同,沙民掉入了陷阱,但这一次显然政府军挖了一个更大的陷阱在给以色列人。
这家法国石油公司显然在这里势力极大,不能力敌,只能智取。但是再大的势力,十几名士兵死在自己公司,而凶手进到了公司里面,他们根本不可能拒绝政府军的搜查,否则定个包庇罪也是没有什么问题的。法国石油公司里的负责人显然知晓其中的厉害。
双方最后达成了协议,因为全副武装的士兵开始跳下车,蜂拥进了大楼和其它的部分,还有几个人去抬沙民的尸体。
我一咬牙,猛地从藏声地冲了出来,迅速混在了士兵中间,根据我得到的情况,主要目标应该在后面左侧的这座小楼里,而不是那座大楼。负责搜查小楼的十几名士兵形成战斗队形,互相掩护着向小楼摸去,装甲车上的火炮也瞄了过去,政府军看来是有备而来的。
我跟在最后一名士兵后边,小楼里始终寂静无声,没有灯光也没有人声,仿佛一个在黑暗中的庞然大物,随时都可以吞噬掉我们。按内线提供的情报,以色列人很有可能就躲在这里,那么一场殊死的搏斗将不避免。
第三十五章潜入
一想到自己将要面对是世界上最凶狠,最神秘和寻访者突击队,我的心里就有一些兴奋和紧张。后面虽然还有数百名全副武装的士兵,但这只部队能在大名鼎鼎的海豹重重围攻之下,还能脱身,战斗力之强悍,应该也不是这几百名士兵所能比的。
可是,这里什么也没有,每个房间和正常的办公室毫无两样,如果说情报来源有误的话,我却亲眼见过这里戒备森严,难道这只是以色列人的诱饵,真正的石棺早已经顺利的离开塞里尔,甚至已经离开了利比亚。
这是一次毫无价值的搜索,楼只有两层,最下面还有一层地下室,地下室里有一个大会议室,和几间杂物间,不用十分钟便搜索完毕,没有阻击手,也没有摄像头和红外线报警器。甚至整个小楼连灯都没有,一片黑暗。
这种安静详和,是那么的诡异,没有摄像头,我可以理解,不能让更多的人掌握楼内的动静,没有电灯就实在说不过去。进入的沙民有十几个,可是石油公司交出的沙民尸体只有几个,还有几名沙民又消失在哪里。
把会议室设在地下一层,这显然有点不合常理,更奇怪的是这个小楼里充斥着一种淡淡的,奇怪的腥味。这种味道我曾经在哪里闻到过,可是我又依稀记不清了。外面传来了哨声,士兵们呼喊着,向外拥去,我不可能和他们一起出去,哪样很容易被发现。
我一闪身躲进了会议室,紧紧贴在中间的大桌子下,我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外面的嘈杂声渐渐散去,心脏跳的厉害,我不知道我的行为有没有被人发现,我也不知道神秘的寻访者突击队还在不在这里,但我知道,接下来所有的一切我将独自面对。
我惴惴不安,一方面希望石棺还没有运走,这样我冒险留在塞里尔的行为就变得有意义,我还有可能揭开石棺里的秘密,那怕这种可能性很小;可是在另一方面,我也希望石棺已经运走,那样,瓦妮娅就不用陪着我一起冒险。
我把枪的保险打开,这是一款仿前苏联的突击步枪,说他仿的原因是因为枪托更短,整个枪缺乏AK系列的霸气。但是枪握在手里,整个人的胆子立即大了许多,这大概和酒壮怂人胆是一个道理。
外面没有一丝动静,这种安静更让人感觉到诡异,要知道,按照常理,士兵们进来后,应该有公司员工进来,检查有没有丢失和损坏的物品,进行清理。可是半天了,没有一个人进来,是漠不关心还是对士兵的信任,还是另有其它的原因。
又过了很大一阵,我慢慢地调匀了呼吸,慢慢地松驰下来,眼睛也完全适应了这里的黑暗,我尽量控制自己的身体不发出一点响动,在这样寂静的环境里,一点响动也会显得格外刺耳。
会议室很大,摆设很简单,除了会议桌椅外,只有在墙壁上挂有一些装饰,可是没有灯光,什么都看不清,那股淡淡的腥味更加明显了,我把身体紧贴在地面上,慢慢地移动。
我记得在搜查时会议室一面墙壁上最中间有一幅画,画的很简单,是一群包着白头巾的阿拉伯战士在进攻一座城市,但几名士兵的电灯一扫而过,我根本没看清具体内容,会议室里挂画做装饰,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但是却让我生了疑心。
如果我是这会议室的主人,我一定会挂一些名画,哪怕是复制品来装饰,显得自己的品味和档次,而这幅画更象是当地宣传圣战的画,更象是迎合当地人,使其不过分关注画的内容。
我刚想直起腰,外面却传来了轻微的震动,有人来了,他的脚步很轻,步伐却很快,来人似乎很熟悉这里的地形,没有片刻犹豫不决,直接转进了会议室,我吃了一惊,伏在地上一动不动。
来人直奔那幅挂画,他的手里有个微型强光灯,全身黑衣,看来是有备而来。我猜的果真不错,挂画果然有问题,但掀开后,却是一堵光滑平整的墙壁,没有我想象中的暗门机关。
我们点失望了,来人看来也同样,他伸手在墙壁上四面摸索了两下,什么也没有发现。黑衣人不死心,又用手敲了敲,声音沉闷,看来不是空心的,应该是我想的多了,这里就是一堵墙壁,没有任何机关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