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致命的诱惑下,人们都会不由自主的走出家门,追寻踏雪寻梅的浪漫。此时,近处的景致便会跃入你贪婪的眼眸,打开家门,白色的光晕照亮你的心底,使你顿时愉悦起来,深吸一口气,天天的空气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意,顿时浸入你的心脾,让整个人为之一振。彳亍雪中,脚下传来“咯吱咯吱”的声音,如同是漫不经心而又恰到好处的伴奏。你会看到树木裹着冬装,安详的睡着;你会看到磐石被雪染过,反着夕阳黄昏的娇媚的光;也许你足够幸运,会在一片白色世界中发现一支傲然的梅花独立,看着那白色天地中一簇如火焰的嫣红,嗅着那梅特有的清香,也许你会感慨:多希望,这一切,能是永久。
“痴儿,醒来吧!”老瞎子一声怒吼,把我从一种朦胧的状态中惊醒了。
“老林,我刚才,好像感悟了什么……”我说道。
“感悟个锤子……老子要睡觉了,他们在隔壁喝酒,你去找他们耍。”老瞎子说道。
于是我就被这么莫名其妙地赶到了隔壁,才发现隔壁不止是热闹,简直是疯狂。隔壁这个屋子竟然是有不少乐器,这个庄园还有不少酒。看样子我发呆这会儿,他们都喝了不少。马大叔端木、沈羽关琳两两一队在打掼蛋,李森和郸特在扳手腕,郸特比较苦逼,负责放哨,而艾翀不是很喜欢热闹,去陪郸特了。剩下‘山’的人在看守宝藏,而七修罗隐于无形。
最嗨的是小叶和郎静波,小叶光着膀子打着架子鼓,郎静波竟然唱起了即兴饶舌。只见小波跳到了桌子上,拿起一个酒瓶当麦克风,唱道:
“这里是小波,我有些话要说
你可以说它是废话,我却叫它饶舌
其实我根本不相信你,正如你怎么对我
你们纠结的故事,我不想充当什么角色
请你们遗忘我,我只要个角落
你我本无关系,何必相互猜测
誓言说了太多,到底哪个真的?
谎言听了太多,我该忽略哪个?
难道我没有看透?只是懒得戳破
没有谁是2B,只是我更执着
请你们别再表演,你没有什么姿色
别以为只有自己聪明,别人都是蠢货
别和我说真心,我不需要施舍
想要离开就走,绝不留恋什么
我也曾经年少,相信神话传说
风吹雨打过后,童真早已凋落
那时泪雨滂沱,又有谁心疼过
我早已长大,因为伤的太多
别说我太冷漠,只是为了生活
当心缠上绷带,请你别再触摸
你以为那时爱护,其实那是折磨
请你别再走近,我喜欢独自乐呵
别把我当朋友,这定位我不适合
那些决绝背影,让我习惯寂寞
无法停止思念,我痛恨我的软弱
那些独家记忆,都是你的轮廓
最美好的回忆,是你给点承诺
最绝望的伤痛,是你无情推脱
但是又怎样,这关你什么事呢?
这是我的青春,这是我的笨拙
即使你是主角,你也无权定夺
请大家都远离,我不想再承受了
人来人往多少,只剩下岁月蹉跎
无论是善是恶,请让我自己选择
小波要说完了,不想多费笔墨
该懂的人会懂,不懂就当做娱乐
孤单的角落里,记忆永不褪色
独自弹吉他,笑唱沧桑的歌
呵呵,呵呵!”
第二百六十五章 梦里梦外(上)
小波的说唱带着点伤感,也带着点狂野,我们每个人都被感染到其中。也许我们会讨厌一个人的狂妄,讨厌一个人的清高,或者讨厌一个人的啰嗦,讨厌一个人善于交际。但是回头想想,其实那个人并没做错什么。他狂妄,但是并没有恃强凌弱;他清高,但是他从没表现对其他人的否认;他啰嗦,但是他又真是因为关切;他善于交际,但是并没是有什么特殊的企图。所以很多时候,我们讨厌很多人,只是因为我们做不到他们所能做到的一切;我们只是单纯第讨厌着,并不管那人的对错。
大家在压抑第行程中经历了这么一次莫名其妙地狂欢,心情都放松不少。住了一夜之后,我们匆匆上路,有奔波了许多天,终于从外蒙的草原回到了国内。
我早就让郸特联系了郎老,我们刚进入了国境线,郎老就带着好几车的宝藏走了。其实当时被科兹洛夫偷走的宝藏远远不止这些,他一路回国分发和遗失了一些,后来卖掉了一些,还有的交给了国家进行研究。我们得到的是百年后还剩余的部分,但是这件事在我心里的意义更大,千百年来你们欺凌吉家,终于轮到吉家翻身了!
郎老才走了一下午,黄玉米就给我打了电话,说国家通过外交渠道收回了一批文物,其中有基本就是我们从切尔诺贝利带回来的。我听到这里,心里放松了不少。因为我们还没有到达大本营,那些虎视眈眈的人还在等着我们。而如今郎老放出这个新闻,实际上就是让他们知道,宝藏已经在国家手上,不要再痴心妄想,如果再想伤害组织的人,那就一定没有好结果。艾翀直接告别了我们,他说已经到了草原,就回家看一眼,他和艾晓已经离开家太久了,他要回家看看。